蕭武的,說是已經找到那個周姓院長了。果然,那傢伙是不想深夜有人打攪他休息,故意將關掉了。
田澤雖然感到很生氣,但也稍微鬆了一口氣。還好是這種情況,如果是赤軍的人綁架了他,對他用刑,像他那種養尊處優的醫院領導幾乎兩個耳光就能問出文剛的情況來。()
“帶上他,去別的醫護人員的家裡,把他們都帶。”田澤說。
“呵,我也是這麼想的,那我去了。”蕭武在裡說道,隨後他掛掉了。
卡秋莎走到了田澤的身邊,低聲說道軍長了。”
田澤已經聽到了腳步聲,就在樓梯口的方向。一分鐘之後,他就看見全副武裝的漆雕婉容從樓梯口走了。守在樓梯口的器械專家胡立和姜坤還和她打了一個點頭招呼。漆雕婉容卻只是象徵xìng地點了點頭,神情冷漠地走過了兩人的身邊。
姜坤和胡立的臉上並沒半點不高興的神sè,他們和漆雕婉容相處的也並不是很長,但卻已經瞭解了她的個xìng,對她的冷漠和高傲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漆雕婉容徑直走到了田澤的身邊,與他一起坐在了監護室外的長椅上。然後,她也一言不發地看著躺在重症監護室裡面的文剛。
田澤等了兩分鐘都不見漆雕婉容和他說一句話,終於還是按捺不住了,低聲問道你不準備和我說點嗎?”不跳字。
“說?”漆雕婉容看著田澤,冷冰冰的口氣。
田澤,“……”
漆雕婉容又將視線移到了重症監護室裡面,再次一言不發。
田澤鬱悶地道卡秋莎告訴我你去見革命軍的同志了,那麼,他們現在在地方?”
“就在這家醫院之中。”
“就在這家醫院之中?”田澤吃了一驚。這座醫院已經處在六扇門的嚴密監控之中,更有手術刀戰隊戰隊坐鎮其中,來來往往的人只要有半點可疑之處就會被監視起來,他這邊也會收到相應的情報。但是,他竟全然不知!更離譜的是,整個六扇門也都沒有察覺到!
如果東瀛赤軍有漆雕婉容這份能耐,那這裡還守個屁啊?
“你這是表情?”漆雕婉容的嘴角終於浮出了一絲笑容,“我讓他們從排水系統進來的,避開了六扇門的監控。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神秘,你也別妄自菲薄了。”
知田澤,漆雕婉容也。她真的是田澤肚子裡的蛔蟲,田澤心裡在想些,她很輕易就能看出來。僅僅是這份洞察力就不得不讓人佩服。不過田澤更喜歡的是她的那一絲笑容,能看見漆雕婉容露出笑容,哪怕是一點點的笑容,那簡直也像是買彩票中了大獎的感覺。
“那麼,他們來做?保護文剛嗎?”不跳字。
“文剛是死是活與我沒關係,他們來當然是保護你。我已經接到革命軍傳來的情報,主神已經派來了新的殺手。結合著眼前的形式,我懷疑那些殺手已經完成集結,並利用了前一個殺手未來旅客說建立的數字王國與東瀛赤軍進行聯絡,兩者之間……怕是已經展開了合作。我們的處境不容樂觀,這就是我召集人馬的原因,這段你凡事都要一些。”
田澤淡淡地笑了笑,“由你保護我,我其實也不擔心安全問題。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媽,你是最保護我的了。”
漆雕婉容的嘴角微微往上翹了翹,“你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上一次,我們是合作才幹掉了未來旅客。一個殺手就已經需要我們合作了,如果來兩個、三個、四個甚至更多呢?你有沒有想過這點呢?”
田澤不是沒有想過,他想過,但他並不是很擔心。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會寸步不離地跟你在一起。在危機沒有解除之前,你上廁所都要向我報告,我認為那座廁所安全了,你才能去上廁所。明白了嗎?”不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