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曾經有一個新聞說一個而是多歲的單身女孩被一個歹徒拖進樹林裡強入,開始她激烈反抗,但很快她就興奮了起來,反過來騎到了歹徒的身上,玩起了騎馬式,結果因為動作過於劇烈而坐壞了歹徒的一顆腎……
水清麗的情況似乎就是這個新聞裡的情況。二十來歲的姑娘了,卻還沒有嘗過男人的味道,她的身體和情感就像是一隻裝滿火藥的火藥桶,只要一點火星就能引爆她。之前田澤就一絲不掛地摸她,刺激到了她,她還能勉強忍住,現在田澤又主動親吻她,她的理智頓時被**和情感淹沒掉了。積攢在身體和靈魂之中的**一旦找到缺口宣洩出來,那就像決堤的山洪水,一發不可收拾了。
水清麗如此激烈的反應倒讓始作俑者的田澤有些措手不及了,他的舌頭被水清麗的丁香小舌纏繞著,但他還是努力地冒出了一句含混的話來,“喔……滋……你……不要……叭……這樣啊……滋……”
水清麗的回答很簡單,她的手拉開了胖子的拉鍊。她就像是一個餓得頭昏眼花的乞丐,突然看見了一支飽滿且香甜可口的香腸,在這種迫不及待的情況下她哪裡還能剋制住進食的**呢?
小胖子被拖拽出來,並被擒拿住的時候,胖子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偏胖的身子也哆嗦了一下。他的道德觀念,心理防線什麼的都脆弱不堪,就在這個時候也土崩瓦解了。雖然他的潛意識裡認為這是錯誤的,但他卻麻木不仁地放任了這種錯誤繼續發生下去,且越陷越深。
191章 這是病得治
屍體和現場?誰還管它呢?
薔薇戰隊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這也壯了水清麗和田澤這對狗男女的狗膽。
糾纏,混亂不堪的糾纏。也不知道是田澤脫了水清麗的衣,還是水清麗脫了田澤的衣。也不知道是田澤拖著抱著水清麗穿過了走廊,還是水清麗生拉活拽把田澤拖到了隔壁的房間。有些事情不需要去細究它,它就那麼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兩個一絲不掛的人兒在鬆軟的床榻上翻滾,一下子你在上面,轉眼間我又翻滾一下,壓在了你的身上。這個時候也無需任何語言,因為就算是兩人想說一句什麼話,在舌頭纏著舌頭,或者嘴裡含著某個圓球狀的東西或者條狀的器物的時候,哪裡還能說話呢?所以,從兩人的喉嚨裡傳遞出來的,統統都是沒有實際意義的呻吟聲,喘氣和吸氣的聲音。
就在混亂之中,也不知是田澤採取了主動,還是水清麗採取了主動,在那個微妙的剎那間,小胖子出擊,深深地進入了水清麗的身體,兩人在分不出你我,融為了一體。
那一剎那間的痛苦、興奮和幸福在身體之中洪流一般席捲過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不堪忍受卻咬牙支撐的水清麗張嘴,脫水的魚一樣急促地吸氣和喘氣,然後,她一口咬在了田澤的肩頭上……
如果不是田澤先後兩次的挑逗和侵犯,這件事不會發生。如果不是經歷了死亡的洗禮,人生的觀念突然轉變,水清麗也不會採取主動。總之,這裡面有田澤的原因,也有水清麗的原因。也就是一個想入,一個想被入,就是怎麼簡單,**,水到渠成。
沒有時間流逝的感覺,也不知道是是在兩個小時還是三個小時之後,田澤從水清麗的身上爬了下來。他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以至於完事之後的他感到非常疲憊,身上也被汗水溼透。那種感覺就像是剛剛參加完一次天體馬拉松比賽。而他,歷經艱辛,終於幹掉了最重要的對手。
水清麗的一雙美目似睜非睜,似閉非閉。她的身體彷彿沒有骨頭,綿軟地躺在床榻上。她的身體也被汗水溼透,這裡面有她自己的汗水,也有田澤的。她此時的感覺要更復雜一些,身體和靈魂之中積攢的**得到了宣洩和滿足之後,她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