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你招募到一支戰隊的人員呢?”龍武插了一句,“不管給你多少人,你都先帶著。”
機會似乎是來了,田澤想了一下,說道:“我能不能推薦兩個人加入進來呢?”
這話一出口,蘇定山和龍武的視線同時落在了田澤的身上。兩個掌門人顯然沒有想到田澤會提出這種請求,但他們同意對田澤這樣的人所推舉的人懷著濃厚的興趣,會是什麼人物呢?
“你先別管我答不答應,你先說說你推舉的這兩個人都是一些什麼人吧?”蘇定山直直地看著田澤。
田澤早就想好了說辭,“其中一個比我要厲害一點點,另一個比我要弱一點點。”
不說名字,不說來歷和底細,只說比他強一點及比他弱一點,這樣的說辭頓時讓兩個老首長心癢癢的了。要知道胖子在他們的眼裡就幾乎是一個逆天的存在,比他還強一點的人物,那豈不是更逆天?
“你這個小子,我剛才還在表揚你是一個簡單爽快的人,這個時候怎麼也學著賣關子了?”龍武不高興地道。
田澤笑了笑,“我知道我提出這個要求以前肯定沒人提出過,所以還是保守一點好嘛,我怎麼也得先看看師父和龍老你的反應嘛。”
“滑頭,說!”蘇定山擺出嚴師的架子來了。
“是這樣的……”頓了一下,田澤才正sè地說道:“她們都是世界上最jīng銳的zì ;yóu特工,我可以這麼說,她們之中的無論哪一個,都比我幹掉的那個絕望主婦的的zì ;yóu特工厲害。她們對這個世界的黑暗面有著獨到的瞭解,尤其是世界上的各個恐怖組織。有她們的加入,手術刀戰隊對付侵犯我國的恐怖組織,那將是一大助力。”
“zì ;yóu特工,說白了就是職業殺手,甚至比職業殺手還危險複雜,你是怎麼認識這兩人的呢,你又為什麼要舉薦這兩個人呢?”蘇定山嚴厲地質問道。
蘇定山有這種反應早在田澤的預料之中,他不急不慢地說道:“我是在烏克蘭認識她們的,她們一個叫卡秋莎,一個叫漆雕婉容。前者是地道的烏克蘭族人,後者卻是華裔烏克蘭人。我是在執行保護錢教授的任務期間認識她們的,我救過她們的命。就是在那次對東瀛赤軍的戰鬥之中……她們之前對那支戰隊展開了行動,但那次行動卻是一次陷阱,她們失手了。我在戰鬥結束之後發現了她們,然後……我放了她們。”
“為什麼沒有報告?”蘇定山道。
“我答應過她們,她們也對我許下了承諾,如果我有用得著她們的地方儘管開口,無論是什麼事情,她們都會為我做到。”頓了一下田澤又說道:“我之所以沒寫進報告,是因為那次行動我事先並不知道她們的存在,再加上她們的身份很特殊,我也從來沒有處理過類似事件的經歷。還有,我當時是想,她們並不是我們的敵人,而且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東瀛的赤軍。”
“荒唐!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不寫進報告,現在居然還向我推薦這兩個zì ;yóu特工加入六扇門最jīng銳的戰隊,你這小子……你讓我怎麼說你呢?”蘇定山訓斥道。
“師父,我們從事的工作不是賣保險,也不是生產nǎi粉……我們隨時都有可能被殺死,也隨時可能去殺死別人。我們是六扇門的探員,也是華國的職業戰士,我們的目標是保衛國家的利益及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至於我們之前的身份,那真的很重要嗎?”田澤說道:“就拿我來說吧,我以前只是一個小小的jǐng察,連槍都沒開過,但現在死在我手上的人已經是兩位數了。我現在和那些職業殺手有什麼區別呢?如果有的話,我想只是稱謂上的區別吧。你們說是這樣的嗎?”
蘇定山和龍武又對視了一眼,這事情很突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