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胖子心裡又這樣想道,剛才那點愧疚感也消失了。
在科學院小區的大門口站了一下,田澤抬頭看向了馬路對面的一幢樓。
“不用看了,你過來吧。”漆雕婉容的聲音傳來。
“你不叫我來,我也來看看。”田澤說。
這樣的對話讓人摸不著頭腦,但說話的兩人卻又是心知肚明。
幾分鐘的時間田澤就到了漆雕婉容租住的房間。卡秋莎給他開了門。田澤一進門就東看西看。
“你在找什麼呢?”漆雕婉容問。
“錢和黃金,你知道的。”田澤說。
“你會把那麼多現金和黃金放在這樣的小區之中嗎?”漆雕婉容沒有否認。
“你承認了?我就知道是你和卡秋莎!”田澤激動地道。
“不可以嗎?”漆雕婉容淡淡地道。
田澤,“……”
“我已經接到軍部發來的情報,超級智腦已經知道我來了這個時代。它已經有所動作,我們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超級智腦的誕生地是美國,但締造它的人不是一個,而是整個美國。反抗軍無法派出某個戰士剷除整個美國,但超級智腦卻可以派一些殺手來剷除你。我估計,就在這段時間,它就會有所動作。”漆雕婉容說道,秀眉輕鎖。這個情報顯然讓她感到煩心了。
“可是,超級智腦有所行動,你也沒必要殺那麼多人,搶走錢和黃金吧?這和我們的行動無關啊。”
“笨蛋!購買軍火不要錢嗎,僱傭人手不要錢嗎?超級智腦所掌握的資源超出你的想象,與它戰鬥,沒有資源會死得很慘。那筆錢都是朱家的不義之財,那些人也都是朱家豢養的殺手,哪個手上沒有沾滿血腥?讓老師們查抄了金庫,那筆錢不知道會轉移到哪些人的腰包。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能搶來當我們的軍費?”
卡秋莎說道:“我就知道你會想到是我們,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想到了。事先,我還燒了轉運錢和黃金的貨車,就是不想讓你發現線索。”
“是你打的舉報電話,舉報朱永貴的藏身地點的吧?”田澤問道。
卡秋莎笑道:“確實是我,你根據這個電話就想到是我們搶了錢和黃金嗎?”
“除了你和婉容,誰還有能力幹掉數十個槍手,搶走錢和黃金?誰又能跟蹤朱永貴並舉報他?我要是連這點都猜不到,未免也太遜了吧?”頓了一下,田澤又說道:“我能猜到是你們,但我卻猜不到你們能把錢藏到什麼地方。對了,你們把錢藏到什麼地方了?”
卡秋莎卻只笑,不說。
“婉容,這樣的事情難道你也要瞞著我嗎?”田澤不死心地道。
漆雕婉容淡淡地說道:“錢和黃金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你現在總該滿意了吧?”
田澤,“……”
“不是我不告訴你,告訴你除了滿足你的好奇心又能有什麼用呢?這筆錢是我們的軍費,也有你的一份。你只需要記住,你現在已經很有錢了,這就對了。”
田澤,“……”
正要追問,手機鈴聲忽然響了,田澤看了一眼號碼,卻是凌青打來的電話。
“這麼晚了,你跑哪去了?怎麼還不回家?”凌青的聲音帶點責備的意味。
“好了,我已經在大門口了,馬上回來。”田澤慌忙說道。
“十分鐘,不然就去客廳睡。”凌青咯咯笑道。
“馬上回家!”田澤轉身就跑,就連再見都不和漆雕婉容與卡秋莎說了。
卡秋莎和漆雕婉容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對視了一眼,各自苦笑了一下。
“他的耳根太軟了。”卡秋莎說。
“這樣也好,凌青估計是第一個懷上。嗯,或許還有錢欣雨。總之,田澤的身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