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卻總是很殘酷的——他還沒來得及將配槍拔出來,他就已經被田澤打倒在了地上,被淘汰出局了。
這個保鏢的出現讓田澤做出了選擇,他要繼續潛伏在朱家,繼續搜尋證據。哪怕,是與烏克蘭殺手無關的證據。只要是朱家之人違法亂紀的證據,他都要!
“朱永權站出來抗罪,想犧牲他自己保護朱家的產業和子弟,這種情況下就算我找到朱家出錢僱傭烏克蘭殺手尤先琴科的證據,最多也只能拿下朱永權一個。朱永權不過是廢人一個,他倒想物盡其用。但如果我收集朱家的其它的違法亂紀的證據,尤其是商業犯罪的證據,我卻有機會搬倒整個朱家。那個時候,雙管齊下,朱家這個龐然大物就會徹底崩塌。”田澤心裡暗自琢磨著。
要想讓一棵參天巨樹倒下來,那就必須先砍斷它的根。
朱家的根是什麼?那就是朱家的各個子弟,以及各個子弟所經營的產業!
在華國這種體制下,又有哪個億萬富豪的屁股是乾淨的呢?就連在讀書的學生也都有違法看毛片的犯罪行為,他就不相信朱家積累了如此之多的財富,每一分錢都是乾淨的!
拿定了主意,田澤將保鏢的西裝制服拔了下來,然後又用朱天嬌房間裡面的繩子和膠布將保鏢捆了起來,封住嘴巴。最後,田澤將保鏢塞到了床下,他則很自然地出了門。
腦海裡回想了一下朱千凝最後停留的書房的大致位置,田澤向那邊走了過去。一路上他盡挑保鏢出沒少的路線走,至於那些菲傭,他直接無視。
朱家的明朱府很大,起碼上百畝的面積。住在裡面的人,保鏢加上傭人都起碼有接近兩百之數。如果再加上朱家的家眷,少說也有三百多人。這麼多人,除非是從小在這裡長大的朱家之人,誰又能認識所有人呢?而就算是最熟悉環境的朱家之人,也絕對不會留意一個生面孔的保鏢的。在那些富人的眼裡,保鏢和傭人都是低他們一等的,很少會正眼去瞧一下。恰恰是這些原因,卻也給了田澤這個潛入者方便。再加上他身上有遮蔽監控攝像頭的干擾器,他的行動就更加方便了。
十分鐘後田澤終於接近了他要找的書房,不過那個地方有兩個保鏢守著門口。
田澤正琢磨著要用個什麼辦法才能引開那兩個保鏢而又不被他們發現的似乎,拿在他手裡的ITT單兵電臺突然傳出聲音。
“各單位注意,老爺讓我們所有人提高jǐng惕,嚴查每個死角,嚴查每個行跡可疑的人。我是隊長唐彪,OVER。”
也只有朱家這麼財大氣粗的好門才會使用美國通訊公司專門為美軍生產的單兵電臺,並配備到每個保鏢的身上。
田澤抓起單兵電臺,含混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書房門口的兩個保鏢也做了同樣的事情,抓起單兵電臺回應隊長唐彪。
那個自稱是唐彪的保鏢隊長多半和被漆雕婉容幹掉的唐山有著什麼血緣關係,但田澤並不關心這些事情。他徑直向書房走了過去。
一間書房,沒人在裡面的似乎也需要兩個保鏢鎮守著,那已經說明了它對朱家的重要xìng。田澤無論如何也要進去看一看了。
“兄弟,你哪組的?”一個保鏢出聲問道。
“三組的。”田澤說道,說話的時候腳步不停,徑直向書房門口走去。
“站住!三組的,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沒看過你?”另一個保鏢機jǐng地問道,手也往腰間移去。
“我叫……你大爺!”田澤突然發難,掏槍,槍握在手中的一剎那,槍柄也狠狠地砸在了那個準備掏槍的保鏢的太陽穴上。也就在那一瞬間之後,他猛地將槍口橫移,指在了另一個保鏢的頭上,“你要是敢喊一個字,我就打爆你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