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呢?
田澤有些弄不明白了,如果錢欣雨遭到了綁架,遇到了危險,這些國安的保鏢還能如此輕鬆地站在這裡嗎?顯然不能。他們如此輕鬆地站在這裡,那就說明一種情況,錢欣雨沒事。
那麼,那個用錢欣雨打來的又是誰呢?
“錢……教授在家嗎?”不跳字。田澤問那個認識的國安保鏢。
那個國安保鏢頗玩味地笑了笑,“在裡面呢,田哥。”
“她沒事?”
“沒事,你進去。對了,武哥現在還好?”
“還好,呵呵,那我就進去了。”田澤點了點頭,大步走了進去。他有一肚子的疑問需要進去看個究竟,哪裡還有功夫和他敘舊。
一進門田澤就看見了錢欣雨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織毛衣,在她的旁邊還坐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齡,五官jīng美,身材玲瓏浮凸,很是漂亮。奇怪的是,她的身上居然穿著護士服。白sè的護士帽上繡著一個鮮紅的十字,非常醒目。
護士,又見護士。田澤的感覺還是亂糟糟的,但看見錢欣雨沒事,他心中懸著的一顆石頭總算是落地了。這個裡他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情況,隨即苦笑了一下,為他的反應過大。要現在保護錢欣雨的可不僅僅是門外的幾個國安的jīng銳保鏢,還有漆雕婉容派來的頂級保鏢。那些人都在暗處,就連他都沒有在地方。也就是說,現在無論是誰要對付錢欣雨,他都首先得過兩關,那就是漆雕婉容的人馬,還有國安的人馬。要做到這點,談何容易?
可是,問題還是擺在那裡,這個穿著護士服的是誰呢?
“錢姐,我來了。”錢欣雨一直埋頭織毛衣,根本就沒有他進來了,田澤不得已出聲,提醒錢欣雨他已經來了。倒是那個護士一早就他來了,也一直看著他。
聽到田澤的聲音,錢欣雨才抬起頭來。**她微微地愣了一下,旋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步向田澤走了。走到田澤跟前的時候,無視身後的漂亮護士女,一把就抱住了田澤,一邊用粉拳捶打著田澤的胸膛,“你這傢伙,這麼就都不給我打個?”跟著,她又將嘴唇湊到田澤的耳朵邊上,呵著熱氣說道我肚子裡可懷著你的孩子呢。”
這樣的話兒無疑是世界上最烈xìng的chūn藥,尤其是對胖子這樣的男人來說。在這方面毫無自制力的他一下子就產生了反應,頂在了錢欣雨的雙腿之間稍微偏上一點的位置上。
錢欣雨很快就了胖子身上的變化,雖然已經懷上了胖子的孩子,但胖子的這種具有侵略xìng的反應還是讓她好一陣緊張,心中也有一些害羞。她輕輕地啐了一口,然後鬆開了田澤。她本來是想再和胖子接個吻的,但僅僅是抱一下胖子就有了如此的反應,要是再接個吻的話,她擔心胖子會將她直接抱上床。
“這位是……”田澤的身體和心靈總是分開的,衝動鬼衝動,但他卻是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所在的。
“她呀,我給你介紹一下。她叫寧靜,是我們科學院下屬醫院的一個護士。”錢欣雨笑了一下,又說道她幫我檢查了孩子的情況,我們因此而認識。她人很好的,我們已經成了。”
“剛才的……”田澤還是有些迷糊。
“是寧靜打的,我那個時候正在給孩子織毛衣,丟不了手,所以就沒跟你。”錢欣雨說。
田澤,“……”
他現在看見了,錢欣雨放在沙發上的毛衣是小孩的毛衣,她是在給她的寶貝孩子織毛衣。她的孩子也就是他的孩子,她的這份濃得發酵的母愛他是理解的……可正因為她剛才不在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