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連二人的呼吸都相互可聞,近的他的身子緊緊壓住她的,近的她由於呼吸而帶起的身體的起伏,能讓他這般清晰地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緩緩磨蹭著他,然後再離開
而那淺褐色的眸子,微微洩開一絲,看著他,眸中霧氣迷濛,看不真切,不知道什麼情感被她藏在了裡面。也不知道這是她有意為之還是醉酒後的無意。
這般考驗自己的毅力麼?她難道認為自己真的很能忍?
自己今晚喝的也不少,藉著酒,他可以做很多,可是……他要這麼做麼?
越拖越麻煩,他用殘存的理智,伸手欲拉下容音繞在他脖子上的手而起身,卻沒有成功,容音抱的很緊,見他去扯,她竟似加了點勁,讓他更近了一些,他無奈:“音音,放手。”
卻沒有反應。反而那原本睜開一絲的眼睛都閉上了,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他勾了勾唇角:“容音,再這樣,不要後悔……”
可她就彷彿是塞住了耳朵,聽不見他的警告,柔和的呼吸,若有若無地拂在他面上,晃過他耳際,那就是最好的挑逗,唇微微嘟起,半開半閉,似極了邀請。他漸漸支撐不住,離她愈來愈近,身下起伏著的身子軟綿綿的,卻是火熱。
他眸色漸漸失去了清明,再也抵抗不住這般的誘惑,唇覆上了她的,欲緩緩品嚐,卻漸漸變得火熱,他擠開了她半開的牙關,舔舐著她口腔內的軟肉,兩人的舌,交纏在一起,相互廝磨。呼吸變得越發急促而火熱,容音在他突地輕咬她下唇時,發出了一聲輕哼,卻軟如嬌吟。身體在吻的作用下,慢慢軟了下來,容音的手失去了力氣,漸漸鬆了開來,邢律拉下她的手,壓在枕邊,吻漸漸蔓延開來,有些肆無忌憚。額頭,鼻樑,臉頰,還有他愛極了的眼,他唇摩挲著她長長的睫毛,長久地,不捨離去。
手撫上了她的身子,隔著衣物,由輕到重,摸索到腰帶處,緩緩扯開,再由中衣探進裡面,扯掉衣帶,衣服一件件散開,他埋首她的頸窩內,啃咬吮吸,在那留下他的印記,再也無法停下。容音在他的吻和撫摸下,只覺身子越發燙了起來,燙的任何一處都如此敏感,口中細碎的呻吟逸出,卻促得邢律動作越發激烈。
邢律的腿擠進了容音的兩腿間,並伸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身體的親密接觸,讓二人的體溫更加快速地升高。邢律再次親吻容音的臉,手卻撫上了她腰際,再順著下移到她的大腿,揉捏摩擦,容音感覺到他胸膛沉沉壓在自己胸前,呼吸都似是無法進行了,她微微睜開眼,眸中更不見往日清澈,卻驀地感覺邢律的手在她的腿間上移,面紅耳赤間,口中輕呼不受控制地連連逸出,聲音的嬌媚,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忽然間有些恍惚,似是分不清眼前的人。的確,今晚她是有意藉著酒意發洩,心想就此結了這件另兩人都刻意迴避,尷尬不已的事情。可那一個個細微的觸碰和親吻,如果都令她想到了那一人,滋味怎會好受?明明大腦就遲鈍的難以運轉開來,現在卻全是他……無處不在。
但沒過多久,下巴上的疼痛便讓她突然回過神來,酒意和迷糊都是醒了一半,她睜開眼睛,就看見邢律那雙深不可測的鳳眼籠罩著她,漆黑的無邊無際,卻似是有了嘲諷:“你走神了……”他埋首,一邊親吻她的額間,一邊帶著輕笑說道。
“我會讓你走神麼?”
“我和他像麼?”
一句句的質問伴隨著細密溫柔的吻而來,卻讓容音如置冰窖。她手撐在邢律肩上,卻轉眼又被壓下,他的吻則逐漸變得粗暴了起來,手上動作也沒有了溫柔。慢慢地,就再次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氣,讓她無從再顧及剛剛產生的想解釋一下的願望。
而下面突如其來的疼痛,像是要撕裂了她,她一個戰慄,背脊發涼,身體不自覺地弓起,痛呼聲猛然出口,淚也刷地流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