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造甲,別說你不知道。”
我腦子一激靈道:“當然知道,不但知道,我那天晚上去北造甲的時候確實在一棟小樓裡見到了一具懸吊在房屋中央的死屍,而且她穿的就是紅衣。”
吳彪立刻坐直了身體道:“你確定沒有看花眼?”
我想了想道:“你說的北造甲出人命的那家人屋子是什麼樣的?有沒有比較惹眼的植物?”陣役引號。
吳彪一口就說了出來道:“那屋子有點歐式風格,外面中了一圈紫竹林。”
我頓時一身白毛汗道:“沒錯,昨天晚上我見到的就是這間屋子裡有身著紅衣的吊死之人,本來我懷疑是幻覺,但聽你這麼一說,那絕對不是幻覺。”
吳彪立刻起身道:“先別吃飯了,咱們去現場看看。”這事兒非同小可,我們立刻出飯店上車朝北造甲趕去。
“真是沒想到,本來我找你是想了解一下那天你們在羅珊國際到底幹什麼,沒想到居然把這事兒聊出來了,看來活該這個混蛋倒大黴。”
到這份上,我也沒必要和這個孫子客氣了,當下仔細將劉本乾的那些勾當說了一遍道:“吳局,什麼時候抓人?”
他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得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在做打算,要定,就要定他一個殺人罪,否則如何向那個可憐的人交代。”他憤憤不平的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劉本以為自己手段高明,沒想到自己所做的這些缺德事情一點點暴露出來了。”我道。
車子很快就到了北造甲的入村路口,吳彪卻一腳踩住了剎車,他仔細想了一會兒道:“我覺得還是不能就這樣進去,劉本既然敢公然進入村子裡殺害別人的女兒,說明他在這個地方應該是有極強勢力的,如果我們就這樣貿然進入調查取證不但不會有任何發現,甚至還會打草驚蛇,保險起見,應該暗中監視。”
“可是這村子一馬平川的咱們在哪兒暗中監視呢?”我道。
吳彪腦底伸出車窗外仔細看了一番道:“這個地方確實不適合監視,不過那片紫竹林還是可以利用的,可以把監視器和監聽裝置藏在那裡面。”
我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於是回警局取來了裝置之後一直等到深夜下車悄悄摸進了村子裡,途中還遇到了兩隻土狗,被我用定身術定住,以免它們發出吠叫驚醒村民,靠近小樓前吳彪道:“這間房子自從那家人的閨女死了以後就再也沒人住過,我來過北造甲村很多次,這裡的村民甚至連線近小樓都覺得不吉利,隔壁兩家人也都搬走了。”
當晚圓月明亮,萬籟俱靜,偌大的村子裡視線非常好,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從磚石搭建的圍牆翻入後只見紫竹林生長的非常茂盛,吳彪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小聲道:“這裡狀況不大對勁。”
“怎麼了?”
“這院子裡打掃的乾乾淨淨,不像是無人居住的地方。”我一看院子四周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常年無人居住的地方絕對不可能是這樣。吳彪道:“村子裡的人說到這間屋子就是腦袋直晃,所以不可能有人學雷鋒做好事替這家人打掃院子的,但是據我所知,這家人是早就搬離此地了。”
“咱們看看周圍的院子裡有沒有異狀。”說罷我兩分別爬上左右兩邊的圍牆,看隔壁屋子的大院。
詭異的是這兩所院子裡滿是灰土落葉,一看就是常年無人打理的結果,下了圍牆我兩越發覺得奇怪,正在這時一輛深夜歸來的摩托車從此地路過時大燈在玻璃窗上晃了一下。
就這一下,在漆黑一團的房間內出現了一張面孔蒼白,圓瞪雙眼的面孔。
95、紅衣男孩(下)
這突然一下差點沒嚇的我跳起來,吳彪是背對著窗戶,所以沒有看見,我鼓起勇氣湊到窗戶前朝裡望去,只見屋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