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只要搭一塊帆布,湖水裡的東西就不會繼續興風作浪了,不愧是一家人,解決問題的手段都是一樣的。”獄警連豎大拇指。
“您可別捧我,這處風水局我能看出來,但破不了。”
“看出來也很了不起,我們就看不出來,曾經也有風水先生來過,而且很有名氣,但專業的風水先生也看不明白。”
聽獄警這麼說我立刻想到了寅成,而他的“道觀”就在子貢山,想到這兒我問道:“是不是子貢山的寅成道長?”
“對,就是他,看來這道士名氣真不小,不過我感覺他的本事沒有廖先生的十分之一。”
我暗中道:豈止十分之一,萬分之一都沒有。臉上堆出一副笑臉道:“道長確實名氣不小,不過前段時間有太歲為惡,他也吃了虧。”
“真的有太歲這種東西?”獄警驚訝的道。
在東林市發生如此惡劣的殺人事件,他作為“行內人”居然毫不知情,由此可知保密工作有多到位了,我哭笑不得,這個只會忽悠人的雜毛老道,就這樣逃過了一劫。
“是,當時道長大發神威,雖然打的太歲滿地找牙,但自己損元不小。”我忍住笑道。
“哦,真沒看出來他有這麼大的本事,咱們還是說廖先生吧,出了這事兒,牢房就在也沒人進去過,用木條封了起來,但是廖先生從門口經過後,非說這屋子裡有寶貝,堅持要把這門開啟,這間牢房誰都知道是極為不祥的,哪能因為犯人一句話就開啟,但隨後廖先生一句話就讓我們心服口服的把門開啟了。”
獄警說故事的能力真不差,關鍵節點上他頓了頓,我是暗中急的直搓手,賣了關子他才道:“廖先生問我一個同事,你們這兒每逢初一、八月十五是不是屬羊的人腦袋上都會長包,而且怎麼治都無法消腫,但四天後鼓包便會自行消失。”
“這個情況他說的一點不差,確實每年到這個時候就會有人腦袋長包,但我們從沒想過會與屬相有關,之後調查了幾名長過包的犯人和警察,經過了解他們確實都屬羊,這下直接把我們監獄長給震了,親自去廖先生的牢房詢問相關事宜,當時我跟著看熱鬧,就見他很平靜的對監獄長道:這件事不難解決,你把封住的牢房門開啟,第二年就不會有人頭上長包了。”
“之後是監獄長親自下的指示,撬開了牢房木門,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面而至,差點沒把我燻暈過去,只見地下堆滿了一些黃澄澄的東西,乍一看有點像是榴蓮的瓤子,廖先生從地下撿起一塊道:這叫白魚寶,是一種類似於龍涎香的香料,而且具有極高的藥用價值。”
“監獄長問廖先生是如何發現這裡狀況的,廖先生笑著問我們他手裡的白魚寶是什麼顏色?我們都說是土黃色,他告訴我們其實白魚寶是冷清色的,只有彩瞳的人才能看出這種顏色。”
洛奇插話道:“難道這世上真有彩瞳?”
我不解的道:“彩瞳是一種化妝技術,和冷清色有啥關係?”
“彩瞳可不是化妝術,這世上有一種人雙眼對於色彩的解析度比正常人高許多,所以能見到的東西,顏色比我們多得多,這就叫彩瞳,而具有彩瞳的人在任何領域都會比正常人更加優秀,從廖哥身上看,這句話說的一點沒錯。”洛奇肯定的道。
我心裡卻有些黯然,能力強大的廖叔為何會在他哥哥的手下不堪一擊,難道是廖叔有意相讓?
獄警道:“你錯了,廖先生並沒有彩瞳,他只是聞到了白魚寶特有的香氣,廖先生說一克白魚寶的價格在黑市上和一克田黃石的價格差不多,所以這一地的白魚寶足可以買下整個監獄,牢房裡確實有寶貝。”
“可是密封的牢房裡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呢?從什麼地方來的?”我不解的道。
“這就是神奇的地方,廖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