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著檯球。他投杆很準,桌子上求隨著他一次次的投杆落在了該落的框裡。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青年說了一句,再沒有任何動作依舊專心於桌子上的球。。
敲門的人進來,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那青年把最後一個球打進框裡,站在那的人才開口道:“一切都查清楚來了,諸葛伊雲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事情,都查的非常清楚了。為了這個,我還特地去了一趟日本。”
“恩,那韓羽資料查的清楚麼?”青年問。
“沒有,關於韓羽的資料只能查到他最近幾年的一些情況。其他的,都是一片空白。”那人接著回答說。
“這很正常,因為韓羽的背後是韓氏。”青年收好了球杆,擦了擦手坐在沙發上說。
“是的,關於韓氏的資料倒是不少。不過,幾乎全都是一些皮毛而已。”
“行了,這樣就可以了。”青年滿意的點了點頭。
站著的那個青年顯得有些猶豫,幾次想繼續說可又張不開口。
“左手,你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婆婆媽媽了。想說什麼?說吧。”青年苦笑,這些道上混的兄弟,安逸了幾年說個話都說不清楚了。
“你明明知道和韓氏對抗沒有好結果,可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左手問。
“我們還年輕,生活本不該那麼平靜。我們需要刺激,可現在這個世界太平靜了。想要刺激的話,就得自己製造。韓氏是一個無法對抗的存在,我們所要做的不是要對抗他。我們要做的,只是讓他損失些什麼。況且,這次我們是替自己做生意,賺了錢是自己的。既然有人想要韓氏出點亂子,我們就給他製造一些亂子。我們現在不是在做無用的事情,我們是在工作。”青年淡淡的說,現在的生活讓他覺得乏味。對有的人來說,生活的確不能太平靜。
“這樣的話,我們付出的代價是不是有點大了。”左手有些擔憂的說。
“沒什麼,我們的付出和回報是成正比的。關鍵的不是這些,我看中的也不是這些回報。還是那句話,我覺得生活太乏味了。以前組織是得到不少的回報,這些回報使得我們的人生活的太自在了。我們這種人,不能活的太自在。活的太自在的話,我們會忘記自己是誰。”
“說的也是,這幾年來我已經不知道血是什麼味道了。整天的大魚大肉是吃的少,什麼都沒轉就是賺了一身膘。”左手有些無奈的說。
“會里有向你我這種想法的人不少,只是沒人敢說出來。有些兄弟我看是越來越蔫了,所以我們必須要找點事情做。這件事情總的來說還是很有玩頭,跟世界最神秘的家族之一的韓家較量……也許不能叫做較量。應該是能和韓家做對手,本身就是一件讓人瘋狂的事情。”道上混的人其實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更好的生存,可是當他們可以好好生活的時候,他們有些人卻早已經又厭倦了這種平靜安逸的生活。這聽上去有些矛盾,可其實並不矛盾。有句話說的好,性格決定命運。也許,他們本身就不是那種能夠過平靜生活的人。
“那好,我這就去安排。”左手說了一聲出了門。
“諸葛伊雲,我這麼做其實是有私心的你知道麼?”青年自語了一句。
長風會會長,徐長風。雖然今年還不到三十歲,可他混黑道已經十幾年了。長風會十年前由徐長風建立,當時的會員都還是些半大小子。也是徐長風天生就有混黑道的天賦,居然能把一個娃娃幫會發展成今天的規模。
韓羽和諸葛伊雲現在在幹嘛?他們兩個現在正坐在一家冰欺凌店裡吃冰欺凌。現在天已經開始熱了,韓羽本來想呆在家裡吹空調。可諸葛伊雲非要拉他出來,說自己想吃冰欺凌。
“你已經吃了兩碗了,難道就不怕發胖麼?”韓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