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麗絲卡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她這種大家族的小姐自然是見過不少的大場面,心智應該說早就磨練的很有承受能力了。就算有人拿著槍在她面前殺人,戴麗絲恐怕也不會感到害怕。老實說像她們那樣的家族,很多時候都會做一些殘忍的事情,見血是難免的。這個戴麗絲卡特當然是見過這種場面,並且她還曾經親手打死過自己家的仇人。那個時候這位戴麗絲卡特小姐都沒有恐懼的感覺。然而今天,面對著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她很清楚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威勢與壓迫感,感到了恐懼。可是她很疑惑,面前的這個男人似乎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是的,他剛才對自己說出了一句帶有危險性的話,但就算是那句話也同樣的很淡很淡。沒有大聲的吼叫,沒有拍桌子瞪眼,他就那樣輕輕的說了一句。可就是那麼輕輕的一句,卻讓戴麗絲卡特感覺到了實實在在的寒意。韓羽是沒有對她做出什麼粗魯的行為,韓羽也沒有說什麼如果你再侮辱我的未婚妻,我就對你不客氣之類的話。韓羽就是那麼淡淡的一句,可這個戴麗絲哪裡知道,韓羽的這句話是用內力說出來的。那句話已經深深的印在了戴麗絲卡特的心裡。那是一種能進入人心神的威懾力,所以戴麗絲卡特才會產生恐懼感。她雖然感覺到了恐懼,但她知道自己和麵前這個男人的談話還要繼續。如果自己就那麼被嚇跑了,那豈不是丟盡了家族的顏面嗎?戴麗絲卡特想到這裡,強自定了定神臉上的笑容不變對韓羽說道:“我相信您不會對我那麼粗魯的,您是一個有修養的人,不是嗎?”戴麗絲卡特想用這一招阻止韓羽出手教訓她,她將韓羽抬的高高的。就像一個對另一個人說,你是個君子君子動口不動手之類的話。這個女人以為她這樣是斷了韓羽的後路,可是韓羽接下來的話卻讓她面目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了,她有些不敢相信,那話居然是韓羽這樣的一個人說的。
“你是想對我說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之類的話嗎?你錯了,我從來沒對人說過我是君子啊。當然,我也不是什麼所謂的小人。不過你別忘了,除了小人之外還有一種人可以打女人啊。這種人是什麼人呢?這種人就無賴,無賴是什麼人呢?無賴就是那種不受規矩約束的人,明明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做,卻非要做。比如說,打女人。我現在告訴你,我今天也許會做一次無賴了。當然了,這個前提是在你還繼續說我未婚妻的壞話的情況下。”其實韓羽也不是無賴,不過為了諸葛伊雲,他今天如果非要做無賴的話,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凡事都有頭一回,韓羽也不怕誰笑話自己。他很欣賞的一句話就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笑去吧。他才不會那麼在意別人眼光,別人的眼睛是別人的。每個人的眼睛看待事物的時候,其實總有一些不同。如果太在意別人看法,那自己的生命還有什麼意義?人生是為自己活的,不是別人。對於打女人這種事情韓羽其實並不排斥。有些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打的,韓羽手下其實沒有男女之分。對韓羽來講,他打的那都是該打的人。為什麼這麼說呢?試想一下那潘金蓮是什麼樣的女人呢?從女人的特徵來看,潘金蓮是一個柔弱的女人。沒錯,雖然她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但是跑開下賤這檔子事不說,她的確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但是最後怎麼樣了呢?還不是被武松一刀下去插死了嗎?所以說,不是男人不欺負女人,那要看是什麼樣的女人。現在這個戴麗絲卡特對諸葛伊雲很不友好,韓羽就算是真打了她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哦,韓羽先生,我其實並沒有什麼惡意,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對於一個說真話的人,您怎麼可以動手呢?我說了真話,難道你認為說真話是錯誤的嗎?我不明白?”戴麗絲卡特聽了韓羽的話做出了一臉迷茫無辜的表情,那冷豔的臉蛋上加上這樣的表情,倒是也很好看。
“你說自己說的是實話嗎?那我只能說是一群愚蠢的人用一種愚蠢的眼光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