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裡的陳世美,楊家將裡的潘仁美,人家都是正派人好不好!
但是不知道哪裡惹了小說作者,給他們一通編排,不就越來越成反派了?
等著吧,阿里巴巴與qq大盜,就讓紹生你當那個大盜!
搞臭你還不容易?
想到這裡,小陳重新愉快起來,來金陵的目標沒達成,可是在別的方面倒是處處開花,頗為可喜了。
李季蘭心情也不錯,小陳便問她下一步打算。
“玩夠啦!這次出來很開心!”李季蘭道,打算過兩天收拾行囊回湖州了。
來的時候,她只是一個女道士;
回去的時候,她變成了一個……
有錢的女道士!
這世界上,果然還是黃賭毒來錢快啊!
當然了,起碼就花榜這事來說,不但不黃不暴力,還有些風雅。
只可惜,這種比賽面對的物件永遠只是風塵中人,為什麼根本就沒有一個面向全體女冠舉行的“最美女道士”大賽呢?
嗯,如果有這種比賽,那出家人在世人心中的映像也要被敗壞了。
“這世俗觀念,何其可惡!”李季蘭有些憤憤不平,她原本去觀中修行,本就就是為了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哪怕終生不嫁,寒燈道藏裡度過一生呢?
所以她從來不在意外面關於她的風言風語,就好像那個傳說她“六歲思嫁”的故事,何其荒謬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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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蘭姐姐念‘嫁卻’之詩,令尊未嘗憂慮嗎?”小陳聽了季蘭姐姐所言“六歲為詩”的故事,有些意外——與通常聽到的同類故事很不相同啊。
其實,與李季蘭的故事類似的並不止一例,比如和她齊名的薛濤也有:
薛濤八歲時,父親薛鄖在梧桐樹下歇涼,詩興到時,吟誦道:“庭除一古桐,聳幹入雲中。”薛濤頭都沒抬,隨口續上了父親薛勳的詩:“枝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果然,薛濤的父親也是“又喜又憂”,因為這兩句聽起來就有種“墮入風塵”的徵兆,最後也是“一語成讖”。
中國人:()開元情詩與劍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