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視鄧鐸為頭號勁敵,自然先去看鄧鐸的詩,而金曉客、安若素、泰倫三人,因為擔心戴譽的狀態,自然先去看戴譽的詩。
鄧鐸的詩寫的是:
有山同默賃人廬,伴鶴齊飛清隱居。
風雨猶頻催暮角,江湖只嘆走游魚。
一枰棋熱茶和酒,十載身閒琴與書。
寂境萬般朋友少,自憐方寸夢多餘。
戴譽寫的則是:
抱甕生涯久,息機忘異同。
籬花香陣陣,村舍暖融融。
澄想茶煙淨,遠看雲影空。
朱纓樹,長為眾蔥蘢。
泰倫幾人看完戴譽的詩,先是心中一鬆——戴譽起碼還是抱有了應有的水準,沒有和前度某次詩戰寫出文不達意的東西來。
既然詩寫得可以,那麼就可以搶得先機,把詩的優秀程度吹噓出去了!
上來金曉客就盛讚“絕妙”,直呼戴譽這用的“抱甕”傳神精妙,簡潔有力。
傳說孔子的學生子貢在遊楚返晉過漢陰時,見一位老人一次又一次地抱著甕去澆菜,“搰搰然用力甚多而見功寡”,就建議他用機械汲水。老人不願意,並且說:這樣做,為人就會有機心,“吾非不知,羞而不為也”。這也被視為對技術、機械文明的某種反省,代表了莊子技術哲學思想。
咱就在農村,安安分分過日子,不是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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