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姐姐不信,小姊妹當即把老少二人的“老鼠之戰”“皮球之戰”“茄子之戰”一一繪聲繪色地覆盤出來,聽得天仙姐姐一雙妙目瞪得老大,圓圓的很可愛,又時不時忍俊不禁。
到了“圈圈圓圓圈圈”那裡,聽說年近半百的金嗓子抓耳撓腮、捉急忙慌,天仙姐姐樂不可支,越聽越不對勁,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那小郎君,該不會是姓‘陳’吧?”
小姊妹驚喜道:“姐姐真乃神人也!這也能算得嘛?”
天仙姐姐苦笑一笑:神人嗎?我是個苦命人吧!
這冤家,怎生地又跑我們家來了!
然後又忍不住想到自己之前在小長安的時候對他說:“
奴住在莫家莊的東角下,一去是不差。
有一座,青石灰門樓不甚大,並無第二家。
門前有三棵柳,哎喲院中有數棵花。
有柳有花,就是奴的家,
這月十七八呀,爺孃也在家,
斟美酒,倒香茶,站在簾櫳下……”
這樣想著,心有又有點小怨念,怏怏不樂。
“恭喜姐姐,賀喜姐姐!”小姊妹沒來由地報喜道。
“喜從何來啊?”天仙姐姐再次詫異。
“姐姐這次有良配了。”小姊妹喜氣洋洋道:“我和諸位姐姐看了今天到場的人,數這位姓陳的小郎君看得最悅目!”劉仙姑很適合當他的岳母。
,!
天仙姐姐:“……”
除了再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小郎君精靈古怪,對歌卻不是正道。”言下之意,對方是過不了仙姑老孃那一關的。
只是實力欠缺也就罷了,咱可以給他走後門啊!
可問題是,對方不想走後門。
對我,也沒有那份情誼。
小姊妹不知道少女憂愁何在,心中卻也覺得,劉仙姑這次招女婿,雖然也邀人來對歌了,但真正屬意的人選,還是始安城中來的那幾位會寫詩的!
陳姓小郎君唱歌挺在行,寫詩怕不大行,如果還是文盲的話,更加入不到劉仙姑的法眼了!
一時間也是暗叫可惜,幾位大詩師她也見過了,有兩個不錯,但是也沒到陳小郎君這種帥到讓人流哈喇子的程度。(平鴻軒:不好意思,這次我們力推的人選,是最不帥的我!)
兩個少女正一起發愁著,忽然又有小姊妹闖入,喜道:“恭喜姐姐,賀喜姐姐!”
天仙姐姐打量一下對方,怪問:“蘭妹——你又喜從何來啊?”
“我恭喜姐姐,”阿蘭喜氣洋洋道:“不用嫁白鬍子老爺爺了!”
天仙姐姐和小姊妹對視一眼,齊聲道:“你是說二十年前縱橫柳江的‘金嗓子’嗎?”
這我們已經知道了啊!
陳郎君“圈圈叉叉”了他嘛!(陳成:是圓圓圈圈,不是男上加男,好不好!)
“是他,”阿蘭笑道:“但也不止是他。”
“確切地說,凡是三十歲以上的對歌者,都被這位陳郎君和他的那幫兄弟們趕走啦!”
“哈?”天仙姐姐大愕:“他有這樣大的能耐?”
能對三十歲以上的男子無差別打擊?
陳成答:
嘿,你說得沒錯!
當你聽慣了二十一世紀各種無病呻吟的流行歌,你就會獲得這樣的能力!
這裡面的問題,連原唱者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今天在場的,又怎麼會明白?
而且,級別歌詞沒有問題,我的唱法也會讓他們覺得有問題!
當你聽到“我們坐在高高的骨灰缸邊(谷堆旁邊),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不會覺得很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