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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這是主觀唯心主義呀!

“哦,那不用,我的詩已經寫好了。”陳成面不改色地答道。

“寫好了?”劉清眉頭一皺,老子的故事還沒有講完,你的詩就已經寫好了?

“嗯,差不多在你講第一次論心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靈感,所以抽空吧詩構思好了。”陳成一本正經道。

大概是這一類的故事都有規律可以,不光聽了“第一次論心”就能猜到第二次,還能猜到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你在消遣我!”劉清勃然大怒,自己講《楞嚴經》故事的原因是陳成說自己不知道故事,可是自己還沒有講到第二次論心,就小子的詩就寫出來了,說明故事不故事壓根對詩的創作沒有影響,或者說這小子壓根就不在乎這些佛家經典在講述什麼禪理!

那我豈不是白講了,浪費了如此多的唇舌!“

“沒有啊。”陳成道:“不白講,我不是想讓大家都聽聽嘛。看到這幾個小鬼頭沒有?每天晚上不聽我講故事的話,都睡不著。今天好,由閣下代勞了。”

六少:“……”難道不是反過來,是你天天讓我們幾個給你講佛經故事,哄你入睡嗎?

不明真相的劉清又差點被陳成氣了個半死,好容易不讓自己當場發飆,恨恨道:“即便你的詩已經寫出來了,那我們也要看看詩的成色如何!是不是胡言亂語,抑或是套用昔日的舊稿!但凡被我們發現,哼哼——”

你就等著我們用比之前還要激烈十倍的言辭來羞辱你吧!

“行不行,你聽了不就知道了?”陳成信心滿滿,面帶微笑吟道:“

風塵經古寺,落拓正囊空。

談佛清秋際,論心山水中。

新風吹翠葉,殘露溼棲鴻。

回首峰頭月,清光似不同。”

劉清眉頭一皺,初次映像,感覺陳成這還真是一首還算可以的詩,但是究竟是現場作的,還是套用的舊稿,還要分析一下。

“好了,我的詩已經唸完了,現在輪到你展示閣下的宿稿了。”陳成伸手,請開始你的表演。

“我——”“宿稿”一字讓劉清又被噎了一下,卻又不好承認自己的確是早有準備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有底氣挑戰陳成。

哼,既然你肯接受我們的挑戰,那也要接受我們準備充足的事實。

劉清自我肯定著,朗聲吟誦道:“

結伴西遊去,山山似竺乾。

飛錫千嶂頂,燈現五峰前。

辛苦頭陀行,平生佛國緣。

論心二次在,不問嶺南禪。”

劉清在詩上面下的功夫比虞純要高,所以從形式上給人的觀感就好了不少。

只是他的詩中依然充斥著佛家術語,又有一些奇怪的化用,導致天仙姐姐和六少聽完之後,依然是一頭霧水,不解其意。

自己看不懂,第一時間的選擇就是看向陳成,心中總有想法是:

想必陳郎君是懂的。

只見陳成聽完劉清的詩,啞然失笑道:“想不到劉兄還是一位‘精神三哥’啊,失敬,失敬!”

“什麼精神三哥?”劉清聽不懂,皺起眉頭,只是對陳成不斷冒出的奇怪詞語感到厭煩。

精神三哥,自然就是“精神印度人”的意思。

在唐代之前,大家都覺得三哥的佛法是最精深的,所以學佛都要不遠萬里,親身到印度去。東晉就有法顯大師從長安出發,經西域至天竺,遊歷了20多個國家,收集了大批梵文經典,前後歷時近14年。

太宗年間的玄奘法師就更加出名,不用多說。

劉清的第一句話就是在說:

我們一起結伴西行呀,看著大唐的一座座山,一座座相連——

怎麼就那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