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取名好麻煩的再次打賞和推薦票!-)
三十年代,日本生物學家西村真琴博士為了救援戰爭中的受傷者,於1932年2月作為“服務團長”到中國。在上海郊外的三義裡戰亂的廢墟里,發現了因飢餓飛不動的鴿子,便帶回日本,取名“三義”,精心餵養。
為了表達兩國人民的友善,他“期待生下小鴿子後,作為日中友好象徵送回上海”。
可惜,這隻帶回日本的鴿子後來遭遇黃鼠狼的襲擊死亡,日本盤踞東北乃至蛇吞整個中華的野心也越來越彰顯。
西村真琴在悲痛之餘,將這隻註定無法完全使命的小鴿子立冢掩埋。
他有一位大名鼎鼎的中國作家朋友,曰“周樹人”。
在與魯迅先生的書信中,他提到這件事,並將自己畫的鴿子一併寄給在上海的魯迅,表達了中日兩國能世代友好、而不再挑起戰端的願望。
魯迅給他回信,並在1933年6月21日寫下了一首《三義塔》的律詩,並註明:
三義塔者,中國上海閘北三義裡遺鳩埋骨之塔也,在日本,農人共建。
其詩曰:
奔霆飛熛殲人子,敗井頹垣剩餓鳩。
偶值大心離火宅,終遺高塔念瀛洲。
精禽夢覺仍銜石,鬥士誠堅共抗流。
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日本在“一二八”事件中轟炸上海閘北,只剩這麼一隻飢餓的鴿子在瓦礫堆中倖存——幸虧遇到好心腸的日本友人帶回東瀛,死後還建築起高塔紀念。
如果死去的鴿子從夢中醒回,將化作精衛鳥銜石填平東海吧?
這首詩的最後兩句格外出名,甚至很多人想不起來這是魯迅所寫,而誤認為是古人作品。
面對戰爭的殘酷,面對黑暗和苦難,親日的魯迅自然堅信兩國還有未來的美好的。
這兩句詩經常被人引用,有化干戈為玉帛的意思,表達一種化解衝突重建友誼的美好情感。只是陳成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
一隻鴿子尚且憐憫如此,還要修塔紀念。
那被戰爭傷害的人呢?
這鴿子也是在戰爭中受傷的,長翅膀的尚且如此,沒有翅膀的人,慘狀可想而知了。
魯迅先生果然對霓虹國、霓虹國的人充滿感情,都這個樣子了,還想著死掉的鴿子要化為“精衛”來把兩個國家連成一片呢!
結果,“精衛鳥”沒來,“汪精衛先生”倒是來了。
當然,這並不是質疑西村真琴先生對中國的情誼,起碼他和魯迅一樣,是一直懷抱這樣的理想的。
等去世後,在西村真琴先生的故鄉大阪府豐中市,也矗立起一塊石碑,上面刻著這首詩的全文。
兩國也真的“相逢一笑泯恩仇”,最終還是被言中。
想到中日那麼複雜的愛恨情仇,終究也還是化干戈為玉帛了,何況張珪和雷拓畢竟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呢?
你畢竟還是爹生媽養的,不是老天爺一道雷劈下來的吧?
而且,縱覽兩兄弟交惡的過程,似乎也就是因為張珪抄襲了弟弟的兩首詩吧?
既然雷拓你覺得自己隨時都能寫出比那些詩高妙更多的新作出來,那你送兩首詩給你大哥,又如何!
小陳我的大哥陳當,他是隻喜歡打馬球,不喜歡當詩人,否則的話,我送他一百首舉世無雙的佳作,把他也打造成“天下前十”的大詩人!
有什麼關係!
我保管不會嫉妒他!(畢竟小陳我的詩無窮無盡,現在又自己學會了寫詩嘛!)
所以基於魯迅的兩句名句,陳成自己寫了一首漁家兄弟的詩出來——
魯迅的詩也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