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人,李泌老哥是時人,可比他大不了幾歲。
有沒有什麼人,是在他們來之前就有的?
對了!蘇小小啊!
蘇小小是南朝齊的歌伎,貌絕青樓,才技超群,當時莫不稱麗,只可惜二十三歲就咯血而死了,據說葬在西湖邊上。
“咱們可以去找找蘇小小墓!”陳成終於想到了一個這個時候已經有了的景點!
卻不想,聽了他的話,柳繪小公子勃然大怒:“好好的出來玩,你竟然讓我去給其他女人上墳!”
其他女人……
上墳……
還想解釋些什麼,柳繪小公子卻已經怫然不悅揮袖而去。
陳成欲哭無淚!
心底裡默默地唱起了一首哀傷的歌:
斷橋是否下過雪?我望著湖面;
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輕點融解。
斷橋是否下過雪?又想起你的臉;
若是無緣再見,白堤柳簾垂淚好幾遍!
原本在後世,西湖是難得不收錢的5a景點,人是擠了點,也沒啥可看的,可風評還是不錯的。
但在此刻的陳成心中,已經給西湖蓋上了“大唐十大最不值得遊覽景點”的第一位……
……
“哎呀呀,不要生氣了嘛!出來玩,不就是走路,活動活動筋骨麼!”
其實“靈隱寺”是已經有的景點了,可是陳成記得後世從西湖坐公交到靈隱寺也花了四十分鐘的時間,那是無法抵達的地方,何況沒有濟公和尚,靈隱寺也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要是再邀小媳婦永攀杭州“北高峰”的話,對方說不好會給他狠狠踹一腳……
,!
任由陳成好說歹說,也沒能讓柳繪小公子給他好臉色。
直到給她買了甜滋滋的桂花糖和糖桂花(去年的桂花和白糖拌和在一起),才把小傢伙半日的不愉快消減了一些……
早知道你這麼容易滿足,我就不帶你跑那麼遠的路去給自己找不愉快了!
次日,收拾心情,重新出發的柳繪小公子和“他”的書童陳十一郎,興致勃勃地來到杭州詩榜聯絡站,等待“江南詩會”候選名單的揭曉。
兩人都對自己的作品頗有自信,就看著誰能拿下湖州的第一名了。
來到詩榜聯絡站外,已經有不少人聚集在站外議論紛紛,談論著詩壇進氣的八卦,以及進士科詩賦科舉取士的趨勢。
大家都是有志於科考做官的,關心這些並不為奇。
過了一會兒,聯絡站的人出來,準備公佈昨日詩文中的名次。
不過呢,要留一個懸念——
各地排名前二的詩,暫不公佈,等於說現在出現在榜單上的人,肯定就無緣“江南詩會”了。
因為昨日收到的稿子太多,有的問題還沒有理清楚,所以正式結果可能要稍微晚一點才出來。
“哎呀!真是令人期待呀!”一個觀眾興致勃勃地搓著手道。
“兄臺昨日也投了詩嘛?”
“投了呀!”
“哪一地呢?”
“湖州呀!”
柳繪和陳成聽到對話,彼此對視一眼:這還是一個競爭對手呢!
“兄臺能否將你的詩念出來,讓我等拜讀一番呢?”
“有何不可?”湖州來的才子顯然對於自己的詩才十分自信,也很樂意在眾人面前展現自己的才華,唸到:“我這詩是前幾日早晨,面對春景,靈感迸發,即興脫口之作!有道是:
夜裡風聲入耳囂,春眠醒起日杆高。
院心賓雀身前蹦,牆角家雞爪後撓。
無慮無憂無懊惱,自由自在自淘淘。
伏看窗外難離舍,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