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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沒什麼意思。”陳成道:“那是因為三個人吵架,沒帶他倆,他倆沒事幹,就在一旁吟兩句詩,刷刷存在感。”
始安七少:“……”我們怎麼感覺現實不是你說的這個樣子……
“夠了!”雷拓一聲暴喝,停止了與鄧鐸、鍾矩喋喋不休的爭論。
“非要我用一首詩,讓你們幾個都自慚形穢,是不是!”雷拓眯著眼睛,視線從鄧鐸等人一個一個臉上掃過去,別看這四人每人交出的作品都在自己平日的水準之上,也獲得了圍觀群眾的交口稱讚。
可是雷拓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隨便做首詩出來,就能碾壓這些人。
就好像那天和路承允對壘時,對方一開口,雷拓就知道自己輸了。
因為對方真的是老江湖啊!
可就在雷拓張口,要吟出一首他最拿手的精妙絕倫的五律時,忽然停了下來,眼光瞟向自從爭吵以來,只看熱鬧,不發言的陳成身上。
自己作出一首詩,碾壓這四人,自不很難。
可問題是,眼前還有這麼一位不穩定因素。
後發者是有“後發優勢”的,因為到你寫的時候,大家快要忘掉前面那些詩的好了。
自己被這些人頂上來了,不寫不行,可也不能便宜了陳成。
“只剩你我二人了,前面的作品都在眼前了,一清二楚。”雷拓道:“勝負想來也在這二首之間,你我一同出手,用相同的體例,你看如何?”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鎖向陳成。
“可以啊。”陳成聳聳肩:“何體。”
“先前比過的。”雷拓微微笑:“七律。”
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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