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老色批早就看上了人家,“心儀”特麼還“已久”?
那指定未滿十四周歲啊!
這等流氓,不槍斃他,槍斃誰?
“那是好幾年前了!”梅英衛感慨道:“劉仙姑到始安城中傳歌,她那女子還是小姑娘,也帶在身旁。姜有望先生做東宴飲,我們幾個小輩作陪。”
陳成心想:還能到城裡傳歌,姜先生這樣的文化名流請客,劉三姐果然有牌面。
陳成的讚賞讓兩位大詩師很不以為然,姜先生能請劉仙姑,那是姜先生有牌面好不好!
“早在開元十八年,張文獻公任桂州刺史時,也曾宴請過劉仙姑夫婦倆呢。”
陳成:“……”
張九齡也見過劉三姐,這兩人的畫風差異恐怕還更大……
開元十八年張九齡任桂州刺史、嶺南道按察使,但時間很短,開元十九年三月便被召入京,擢秘書少監,很快就升任宰相了。
所以他在桂州雖然風評很好,但還是屬於“開啟到此一遊”型別。
“總之,在那宴席之上,平某人對仙姑愛女一見傾心,並作七律詩,起句曰‘十二婷婷愈嫋嫋,譬如桃李動春風’,垂青不已。”竇明回憶那一日的情景道。
梅英衛點點頭:“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陳成咂咂嘴,感覺不大對味:平鴻軒的詩,聽起來怎麼感覺似曾相識的樣子?
擦!
這特麼不就是杜牧的《贈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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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娉嫋嫋十三餘,
豆蔻梢頭二月初
春風十里揚州路,
捲上珠簾總不如。
杜牧在太和九年(835年)調任監察御史離揚州赴長安時,與某位幼年歌伎分別時所作,著重寫其美麗,讚揚她是揚州歌女中美豔第一。一二句描摹少女身姿體態,妙齡丰韻,以花喻人,嬌小秀美——歷來是廣受傳頌的名句。
二人的口氣參差彷彿,一開口就是老色批了!
不過相比老色批平鴻軒的“春風桃李”,老色批杜牧的“豆蔻梢頭”不知道高哪裡去了!
平鴻軒道德有問題,詩也不咋滴!
因為心中對這個人有惡感,陳成對平鴻軒的詩評價也十分低下,不把他擺在“大詩師”的位置上尊敬。
可是也不想想,人家寫的都有幾分杜牧這種老色批的風采了,當真就有那麼差嗎?(杜牧:有那麼差。老子的詩可是“十年一覺揚州夢”,然後才“贏得青樓薄倖名”的。平xx是誰?能跟我比?)
陳成藉著杜牧打擊完了平鴻軒,又對梅英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種說法看不順眼起來。
君子好逑?
我看是淫棍一流吧!
梅竇二人卻沒看出陳成的不爽,繼續說道:“但是當時顧忌仙姑之女年齡尚稚,那天也不是恰當的場合,鴻軒終究還是沒好意思向仙姑開口求親。事後打探到仙姑之女尚未許人家,便思量著等姑娘家長成之後,再做求親。在那之後,雖然平兄已到婚配年齡,求親的人也踏破了門檻,可他終究還是不為所動。只是沒曾想——”
梅竇二人笑道:“他還沒有向劉仙姑開口,劉仙姑倒先向我們發出了‘比詩招親’的邀請函了。”
聽到這裡,陳成雖然仍然為梅竇二人“樂見其成”的語氣不爽,卻不覺鬆了一口氣:
搞了半天,平鴻軒不就是翻版的莫炎或者莫元,一廂情願嘛!
級別是大詩師,可還是一廂情願啊!
既沒有得到劉仙姑的青睞,也沒有獲得天仙姐姐的芳心暗許,那你作出這種“胸有成竹,收入囊中”的樣子,算什麼嘛?憑什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