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先前都沒看出來!
“哎呀呀!”泰倫險些氣瘋了,右手抽風似的亂顫,指點著戴譽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戴譽你——你這濃眉大眼的,今天也叛變了?”
再一想到之前每次戴譽實戰都會掉鏈子,贏得“心理素質不行”的稱號,瞬間豁然開朗了。
“慚愧!慚愧!”戴譽連連擺手,都不好意思見人了。
陳成差點沒笑出聲來,是啊,我說怎麼來見鄧鐸之前,戴譽能寫出“崇岡帶連嶺,古廟枕寒溪”這種級別的詩,到了對陣鄧鐸,就成了“籬花香陣陣,村舍暖融融”了。
搞了半天,最會“扮豬吃老虎”的就是你啊!
還“一旦遇到團戰,戴譽的水平就會急劇下滑,有時候甚至一首完整的詩都拼湊不出來”——你裝得夠像啊!
戴譽滿臉慚愧:“原本答應鄧鐸兄,純粹為了好玩,加之不認可諸君的做法,想要略施小懲罷了。可是與諸君相處久了,也是改變了一些我的想法,如此矇蔽諸君我也是於心不忍。正不知該如何脫身,今日既然鄧鐸兄和泰倫兄把事情挑明,我也就不再誆騙諸君了。得罪了!”
戴譽說著,衝著泰倫三人深深叉手一揖。
泰倫冷哼一聲,權當看不見。
今天的遭遇實在是太令人髮指了!
兄弟五人來團戰,竟然有兩個是奸細!
走了一個奸細,臨時招人入團吧——結果也是個和鄧鐸交好的奸細!
這世道,哪裡有天理可言啊!
鄧鐸看著屢戰屢敗的泰倫,笑道:“鄧鐸說了要與閣下開誠佈公,現在已經做到了。如果閣下有不服的,如今你也三人,我也三人——正是堪堪匹敵的時候!”
要不然,咱們再來一局“3v3”?
“滾你嗎的蛋!”泰倫爆了一句粗口,心說我們三個人都鬥不過你一個,如今還加上一個真實實力估計猶在你之上的戴譽——非要我們三兄弟吃不了兜著走麼?
絕不衝動地掉入你的陷阱!
“走也!”說著,泰倫三個人競走似的出了衡門,不見蹤影。
留下鄧鐸和陳成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他們既然走了,那我們也不逗留了!”陳成叫上始安七少,打算告辭。
“陳兄弟這麼急著走幹嘛!”鄧鐸笑道:“離日落還早呢,留你們吃飯。”
“現在就吃飯,還不餓啊!”陳成笑了笑,大唐人上午一頓,下午一頓,可作為注重生長發育的陳成,早中晚各一頓,還有一頓夜宵那是少不了的。
“那咱們再講講故事?讓靖康兄給咱們講講本村的沿革?”鄧鐸殷勤挽留:“或者就像泰倫說的,我們正義聯盟今天也有三個人,你一起給挑了?”
“哈哈哈哈!”陳成大笑,你們就這麼喜歡寫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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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實話,我肯定不會是對手啊。”陳靖康頗有自知之明道,他們村民風剽悍,本就不是崇尚詩文的,沒有發展文化的土壤。他算是地道的“非主流”。
詩力嘛,應該和丁幹差不多,在泰倫他們看來,陳靖康也只是個能當馬前卒的。
“靖康謙虛了哈哈!”鄧鐸笑了笑,話鋒一轉,指著戴譽道:“不過,戴兄弟的詩力的確是我們中的佼佼者,陳兄弟不與他真刀真槍戰一場的話,絕對後悔!在我們原來的構想中,最後要和‘復聯’來場大決戰,對陣的雙方,‘復聯’那邊就是戴兄弟,我們這邊則是鍾氏兄弟中的一個——雙方戰到你死我活,復聯人人高潮的時候,戴兄弟一翻臉:我是臥底!然後再宣佈禁止買賣段位,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想到那些人的臉色,我簡直要笑死了!”
陳成也樂了,心說這些擁有著各種高段位的“詩士”“詩師”,無論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