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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是給訓導主任留了幾分面子,而且這句話本身太長了,浪費口水。
就這樣,陳成再也沒有出現過在教導主任的身邊,卻深深烙印在每一個同學的心裡。
以及,每一次年級表彰的臺上——只不過不是教導主任給他發獎罷了。
每一次,他都是那副心不甘情不願,跟你們在一起侮辱我智商的樣子,連帶著發獎的老師都在同一時間不苟言笑,甚至一言不發。
莘莘之後,所有有身份的老師都會謹慎。
這種尷尬的場景,看的人難受,當事人似乎也不享受,大家都期盼說:最好下次領獎就別有他了吧!
可是無一例外地,他總是比教導主任還要頻率高地站在舞臺上。
每當這個時候,小繪都有一點點小小羨慕:
看人家拽得跟什麼似的,卻就是能領到三個人、再復讀三年都寫不完的本子和筆。
陳成自己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有時候從臺上下來時,對就近的同學說:你要不要?要?
一揚手,獎品易主。
有一次,收了陳成兩次本子的女同學沒來,小繪站在第一個,陳成隨手就把年級第一名的gabol記事本和一打白雪簽字筆扔給了她,讓小繪直呼撿了便宜。
但是讓她鬱悶的是,陳成並沒有問她:
你要不要?要?
就好像篤定了她是一個一定要“要”的人似的。
本仙女才不在乎一個破本子和一打筆呢!
我只是——
嗯,不要白不要。
等下一次,那個女同學回來了,陳成的筆和記事本,依然給了她。
在這場無聊的競爭中,小繪和那個女同學達成了一比五。
所以當陳成再次從臺上下來,從身邊走過時,她很想告訴他:雨露均霑啊!
你就不知道,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嗯,學校發的白雪筆還挺好寫的,只是我快寫完了。
仙女不大高興,雖然她後面的女生,一次雨露也沒沾到。
漸漸的,變成了小繪的陳成好像意識到,這其實就是青春裡發生過的故事,只有性別發生了變化,但侷限於“男吊絲”到“女吊絲”而已。
有可能,這個“陳成”只不過是我:()開元情詩與劍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