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呢,脫離你限定的“二次論心”的桎梏,我相信佛祖在其他此論述中,根本就不能佐證你的觀點!
因為在剛剛我質疑你的“不問嶺南禪”時,你並沒有舉例說,佛祖在第幾次又闡述了相似的觀點!
所以二次論心只是一個特例!
如果佛祖在七次論心中都是在地表達“心外無理”的話,那還要有“陸王心學”幹嘛,雙方應該很契合啊!把陸九淵、王陽明乃至他那位嶺南一人的老師,都歸為佛門弟子好了!
這就是陳成拿“手指月”來舉例,說明劉清只看到手指,而無視月亮;
只看到二次論心對自己的論點有利,而忽視另外六次;並在明知道這個前提的情況下,聲稱自己感悟的都是“正宗的禪理”,不需要再去向別人學習其他的禪理!
自大不自大!無恥不無恥!
為毛我聽了第一次論心就把詩寫出來了,因為我就知道你在掛羊頭賣狗肉,在自以為是地宣揚自己那一點點淺薄的見解呢!
而小陳我呢,就跟我自己說的那樣,聽你們講這些佛經故事,雖然可能受到了你們的曲解,可我還是學到了一些東西,有一點感悟。
所以“回首峰頭月,清光似不同”。
我可能是大徹大悟,從“看月不是月”達到了“看月仍然是月”的大圓滿境界;
也可能是有一點點進步,比如從完整無暇的月亮裡看到了環形山啥的。(你能看到???)
也可能完全沒有進步,只是月亮發生了表相的變化,然後讓我這個俗人驚歎了一下。
至於我在聽到論心後到底是哪一種進步——那你自己判斷囉。
我沒有閣下那麼臉皮厚,聲稱自己已經從佛祖那裡掌握了真理——阿難尊者都沒敢這麼說呢,你看他在《楞嚴經》中的記述,分明就是被佛祖這個老槓精戲耍得團團轉的鐵憨憨,能有什麼領悟?
何況後人稱讚阿難,也只說他“多聞第一”,也就是見得多聽得多,論聰慧,恐怕比“拈花一笑”的迦葉尊者差不少吧……
而且,從這二位非要向唐僧師徒索要人事的行為來看,這兩位好像也沒多大境界。(喂喂!你串臺了吧!)
陳成的話,字字如刀!紮在劉清脆弱的胸口上!
是的,他從來看不起陳成,覺得這小子徒有口舌,見識不咋滴,一旦遇到他不在行的話題,一通胡說八道,讓人感到羞恥。
尤其在佛法上,這小子完全是外行妄論內行,見解的差距,絕不是臨時抱佛腳,看幾卷經書能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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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要承認,不談佛法的話,這小子對人心的洞悉,竟然那麼精準狠辣!
一點沒錯!
自己非要拿“二次論心”說事,就是為了用佛祖的話堵住別人的嘴,從而發表自己的感想!
可是說多了之後,自己也被自己矇蔽,誤以為自己領悟的就是佛祖的想法,甚至有點“唯我獨尊”的跡象了!(佛祖第一,師傅路承允第二,我劉清就是第三了!)
被陳成這樣當面戳穿,簡直就是扒光了他的衣服,當街示眾啊!
體無完膚!
羞愧欲死!
……
回過頭來說,《楞嚴經》中的七次論心,堪稱這部經典中最難懂的一部分,哪怕記述者阿難自己也完全沒搞明白!
就和陳成猜的一樣,阿難七問七答,收穫了佛祖的七次否定。
反正你說的什麼,我都覺得有漏洞可以挑——佛祖就是這樣一個善於挑刺的人,一開口就是老槓精了。(陳成因為對佛家經典並沒有敬畏之心,反而似乎找出了規律。)
有很多人都被困在佛祖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