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魏國都城大梁。
這一切,與魏國是否“合縱連橫”沒有關係,而在“逐利操戈”時就已經註定了。
這一點的確是真知灼見——
只不過嘛,這是孟子亞聖老人家的觀點,並非鄧良自己思考出來的。
而且,這首詩也很明顯看得出來鄧良受到《孟子見梁惠王》的影響,把縱橫家的那些東西不放在眼中,而是要靠儒家的仁義,也就是孟子在“上下爭利,國則危矣”後面說的“為人君,仁義而已矣,何以利為!”
還真是王道的寫法啊!
只不過呢,騷年,現實世界並不是光講仁義就可以天下太平的,你這個年齡這麼寫,我只能說你思想還很幼稚。
陳成感慨著,但是不談思想,光是從詩的本身來看,四平八穩,中間兩幅對聯也能顯現一定的功底,可以說已經十分不錯了。
陳成其實就擔心這種“王道寫法”,因為很有可能導致莫楓的“邪門歪道”寫法寫得更加滑稽出戏,要為他“強行解釋”,顛倒黑白,必將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啊!
陳成又有點後悔沒在第一時間看莫楓的詩,這樣瞎解讀還有底氣些。
可是最怕的就是看完之後,陳成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寫得不錯了。”鍾矩察覺到鄧良仍然不是很滿意的樣子,衝他笑笑道:“這題對你來說難度過大了,稍稍少了一點平日的靈氣,但也算可以接受。”
莫楓肯定不是這麼認為的,他看完鄧良的詩之後,不住搖頭,咂嘴,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千呼萬喚之下,莫楓終於展示了他的大作:
飲鴆渴消偏有方,膏肓何藥救其亡。
無人解道蘇秦恨,又把六國寄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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