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
李季蘭得出這個結論,心中更加困惑:
他這樣做,目的是什麼?
一會兒幫自己,一會兒幫劉昭陽?
很好玩?
還是把大家都玩弄於鼓掌之中,很有成就感?
李季蘭心中有些不舒服。
可能這也解釋了,為何陳十一郎今日遲遲不露面了。
江森看季蘭姐姐臉色不大好看,也不敢過問。
劉昭陽兩曲唱完,很快便收起了她那副被渣男拋棄的苦情樣子,笑意重新浮現在她臉上。
先看看李季蘭——神色凝滯,若有所思;
再看慕蓮兒——左右詢問,討論對策。
都不用聽兩岸衝著“昭陽仙子”的喝彩聲,光是看這倆直接競爭對手的神色,也知道自己的演出效果幾何了!
慕蓮兒原本已經勝券在握,準備獲獎感言了,可現在聽了劉昭陽的歌,竟與自己“不相上下”的樣子,有些頭疼。
一丈長的長裙倒仍然在隨風飄揚。
“莫愁仙子,還要唱嗎?”蕭阿姨問李季蘭道,都不是說“到你來了”,而是問“還要不要唱”——
分明是覺得,在這一題材上挑戰劉昭陽,百分百自取其辱了。
但是選擇唱也挺好,畢竟蕭阿姨保證過,輸了也給點“同情分”。
李季蘭搖搖頭。
準備的兩首都被讓劉昭陽一起唱了,還唱什麼?
如果陳十一郎還在自己這邊,那倒也不需擔心,讓他再寫兩首便是了。
可最糟糕的是,陳十一郎可以已經“叛變投敵”了。
,!
“如此,我們便往下一站吧!”胡賽春阿姨鬆了一口氣,不唱正好,別讓李季蘭又掀起一波人氣,讓自家蓮兒的風頭再被搶一波去。
事實上,劉昭陽已經給胡媽媽帶來很大的壓力了。
“開船!”一聲令下,花船再次向第九站進發,兩岸的觀眾再次扔了許多纏頭出來——只不過這一次,明顯朝劉昭陽的變得更多。
當花船將要出發時,岸邊仍然在思考膝上型電腦、“xx詩詞系統”、“變態老爺爺”、“雙穿必撲街”的小陳才回過神來!
我想這些有的沒的幹嘛!
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還有穿越者!咱倆——
交流交流心得。
比如你抄宋詞,我抄唐詩,井水不犯河水,北喬峰南慕容,各成就一段文豪!
花船上的紹生冷不丁打了個噴嚏——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一個土生土長的大唐土著,就成了某人口中有“詩詞系統”的穿越者了。
“喂!喂!等一等!我還沒上船呢!我還沒上船呢!”小陳急得在岸邊大喊大叫,剛剛光顧著看劉昭陽賣慘了,抓緊時間先和季蘭姐姐與江森連上線也好啊!
在場的觀眾也是,難道沒發現花船上少了我這個本屆賽事最大看點嗎?
“胡媽媽!蕭阿姨!森哥!季蘭姐姐!”
別說,小陳聲嘶力竭的吶喊真讓花船上的人注意到了,胡媽媽皺皺眉:“誰叫我?”
示意花船停一停,往岸上看。
小陳見花船慢下來了,格外喜悅,揮動手臂,衝著花船上招手——
哪知道樂極生悲,一不留神,頭重腳輕,一頭栽進秦淮河裡!
更誇張的是,他身後的幾個人一直試圖搶佔小陳的位置,擠個不停,小陳這猛地掉下去,後面幾個人連鎖反應,下餃子似的一個接一個掉下去!
“哦,有人掉水裡了,”胡媽媽自言自語:“沒事,繼續前進!”
作為金陵最熱門的的花魁大展,那一屆不出現觀眾落水或者踩踏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