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後世讀者內心的幾分漣漪。
相反的,只要岳飛還是那個岳飛,文天祥還是那個文天祥,即便他倆的詩都像張宗昌將軍的“大明湖明湖大荷花上面有蛤蟆”那樣荒誕不經,後人依然會感慨良多。
就好像張宗昌儘管是無厘頭、愚昧和虐殺脾性的軍閥,可這傢伙到死不願做日本人的傀儡,堅持抗日,當你再讀讀他那首仿效劉邦而作的《大風歌》時,是否有新感受呢?
大炮開兮轟他娘,威加海內兮回家鄉。數英雄兮張宗昌,安得巨鯨兮吞扶桑!
小陳正想著“安得巨鯨兮吞扶桑”呢,王昌齡問:“你不就參與了此番秦淮的花榜評選麼,怎麼什麼‘自古誰無死’都出來了?”
小陳差點激動地熱淚盈眶:
王大叔都談了半小時的藝術、人生、“你有什麼夢想”了,終於回到正題了!
當即把紹生前往襄陽竊取孟夫子詩稿、藉此在江左各州縣招搖撞騙的事蹟簡略一說,又談到了自己和紹生的賭約,以及紹生害怕會輸,昨晚疑似派刺客或者親自動手行刺自己的事情。
幸虧小陳我跑得快!
“竟有此事?”王昌齡大吃一驚,作為江寧縣的二把手,他竟然對他眼皮底下發生的罪惡一無所知!
事情更關乎他的故友孟浩然,以及他的新交——陳十一郎!
王昌齡作為成名久矣的宗師,手下人當然不會把青年輩紹生那些人的詩會拼鬥告訴他——
,!
畢竟他們覺得,王大師認為這些都是小孩子過家家。
“那就是說,這劉昭陽是那紹生支援的女子了?”
“正是!”
王大叔得知真相,原來紹生估計今天來不成了,可是被矇在鼓裡的王大叔,卻陰差陽錯,用紹生的手段,強行幫紹生支援的女子續了一波!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小陳大義凜然,苦口婆心地勸王大叔道:“我勸叔父您明查秋毫,及時收手,以免鑄成——呃,造成不好的結果。”
不好的結果那就是,劉昭陽進第三回合,成為季蘭姐姐的勁敵。
“沒有啊!”王大叔叫屈道:“我能想到的詩都已經全拿出來啦!再往下,除非我現場創作了!”
“您沒再幫她寫一兩首?”畢竟對於他這種級別,胡編幾句簡直是小case。
“嘿嘿。”王大叔奸笑,扭了扭手腕:“讓我寫詩,潤筆費可是很貴的!”
小陳:“……”
實話……
“哎?”小陳奇怪:“王大叔的才學,都已經詞窮了——那怎麼這兩個人還在唱呢?”
不可能劉昭陽、竇曼曼和賽春樓草包智囊團,比王大叔還厲害吧?
唱到現在,各自已經有四十首了吧?
小陳馬上回過神來:既然別人的詩沒有了,那肯定就是自己寫了!
那特麼竇曼曼和劉昭陽就是在……
freestyle?
battle?
湊到窗戶邊,只見現在在場上的是竇曼曼,小陳側耳傾聽:
“我愛易小川,想他每一天。
想到肝腸斷,天天圍他轉!”
陳成:“……”
操……
這唱的都是什麼跟什麼……
顯然竇曼曼早就詞窮,開始胡言亂語的freestyle了……
小陳生怕她下一回合就是“你看這個面又長又寬,加上辣椒很好吃在我們四川”……
觀眾們也極其憤怒,受不了這種敷衍的行為,喝起了倒彩:
誰是易小川?
易小川是誰?
你這個女舔狗!
我們不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