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要怎樣戲弄一下自以為屹立絕頂的梅大才子——
等到自己完虐了這位“大詩師”,他的那幫“師弟”,肯定大跌眼鏡,自己在桂州的名聲也就一下打出去了。
詩榜不靠譜的小編蕭子平同學,到那時看你怎麼向陳總編我俯首認罪!
“那個,好叫仁兄知曉,”陳成臉上略微帶些為難,就好像拘謹羞澀的少年遇到絕世高手應該有的那種戰戰兢兢模樣:“陳某隻是區區‘詩之力九段’,與仁兄的等級相差甚遠,無法越級挑戰——如果輸了,這點段位可不夠賠的……”
聽著“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少年今天頭一次知道畏懼,圍觀的少年們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你也知道怕!
你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梅英衛也笑了:“無妨,無妨!我見了小兄弟的詩作,很是欣賞,一時技癢,想要切磋切磋,相互學習嘛!至於段位,那些都是次要的,於我本人,並不十分看重。”
陳成聽對方並沒有說什麼酸話,怪話,觀感倒是好了幾分。
“你跟他們比的什麼?”梅英衛指著垂頭喪氣的“七絕派”的那些人道:“賽跑麼?”
陳成點點頭:“不錯。”每一位的賭注是,三千六百九十六丈!
到現在為止,陳成一直在連勝,未嘗一敗!
,!
“贏多少了?”
陳成看了一下自己的詩作,只需要統計一下寫了多少首詩,就知道自己“bgo”多少次了。
“三十三人!”
眾人吸了一口氣:比想象得還要多!
33人,每人多米,來回六七十萬米,也就是一千多里路!
都能到隔壁南詔國“出國遊”一趟了!誇張!
比試的時候,七絕派的少年們前赴後繼,人人奮勇爭先,現在琢磨,這不是給自己找難受麼!
“好!”梅英衛也認為這是一個了不起的成績:“那我就跟你賭——33個三千六百九十六丈!”
“我贏了,你就把這些人的‘賭債’,一筆勾銷了,如何?”梅英衛微笑道。
少年們再次大譁!嘿!五絕派掌門人竟然要來幫自己主持公道來了!
怪不得他要親自出手,原來是要對方免債啊!
真能免跑這三千六百九十六丈,那我們真要尊稱一聲:衛叔了!
陳成聞言心中暗罵:擦,原來你不是什麼好人,感情是打算恃強凌弱,教訓小陳我來跑33個三千六百九十六丈來了!
用心險惡啊!
不過騷年們也先別急著笑,你們是不知道十一郎我的水有多深,最後誰跑不一定呢!
腹議著,陳成臉上卻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這……您是‘大獅獅’,我跟您賭,豈不是……”
梅英衛大笑:“無需擔憂,你輸了,不用你跑,把他們的帳免了就行。或者,只跑一個三千六百九十六丈也行——你們年輕人,應也不難。”
“至於我要是輸了嘛,”梅英衛說著,全場少年爆笑,連他自己也樂了:“輸你33個三千六百九十六丈,一個不少——畢竟你現在的籌碼是最多的麼,我們也不能沒有誠意。”
“當然,梅某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我一個人肯定跑不下來。”梅英衛指著眾師弟們:“我會叫上他們一起跑。”
眾師弟:“……”
這算是我們坐山觀虎鬥的懲罰嗎?
不過,好像這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根本用不著擔心啦。
陳成暗說:這姓梅的有幾分誠意。
但陳戲精還是貫徹自己“扮豬吃老虎”的思路,一副權衡利弊,猶豫不決的憂愁模樣,最後抬起頭道:“不!能與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