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畢竟聊了對方也不懂,而且廣西好像沒有出過什麼像樣的武林門派。
“大叔,我要給你作一首詩哦!”陳成笑著對漁民老鄉道。
“我?我也能入詩麼?”漁民大叔有些受寵若驚,他們自己唱船歌時,倒是經常把打魚的生活唱到歌裡,什麼“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之類的。(這難道不是縴夫的愛嗎?)
至於把他們寫成詩,漁民大叔倒還沒有體會過。頗感興趣陳成要如何寫他們這行當。
那邊梅英衛正思考呢,聽了陳成這話,倒是反應過來對方的創作方向了。
哦!你說的這個“漁樵耕讀”啊,我還以為是那個“漁樵耕讀”呢!
對於文化人來說,“漁樵耕讀”也是四個人,但和釣魚耕田,乃至“一陽指”“大理段氏”都沒關係。
漁是東漢嚴子陵,劉秀同學,可一生不仕,垂釣於浙江桐廬。
樵則是漢武帝時的大臣朱買臣,出身貧寒,靠賣柴為生,這位正是李十二白同志的人生偶像,總拿他自比(或者說,總拿自己老婆跟朱買臣老婆對比。)
耕所指的是“舜發於畎畝之中”,讀則是蘇秦“錐刺股”,一共他們四個。(頭懸樑的孫敬表示:名氣太小,白上吊了!)
可在陳成看來,“王侯將相”並不是自己應該歌頌的物件,“歷史的創造者是勞苦大眾”,作為一個詩人,我就該歌頌最平凡的勞動人民!
我要寫的,不是虞舜、嚴子陵、朱買臣,就該是最普通的漁民、樵夫、莊稼人!
今天就要用我熱情的筆觸,橫溢的才華,讓你們這幫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所謂才子們,知道“文藝”這東西,到底是為哪個群體服務的!
“我的第一首詩作好了,是一首‘耕者詩’。”陳成率先提筆道。
“巧了。”黴黴大獅獅也笑:“我也作好了一首‘耕者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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