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一定是哪裡弄錯了。
不可能是酒,賈姨娘讓賈嬤嬤來談的時候,明明說這棵梅花樹下明明......
......
“道長,你也看到了,這是我為父親準備的菖蒲酒,你說的厭勝之物到底在哪裡?
還請雲峰道長給我個說法!”
上官婉兒清冷的聲音裡,透著凌厲。
不是我不依不饒,是你根本就是沒算對。
雲峰道長也是尷尬無比,摸摸自己的鼻子,一臉訕笑道。
“大小姐,對不住了,看來是貧道學藝不精,既然沒有什麼厭勝之物,貧道這就告辭了。”
雲峰道長深施一禮,又望了賈姨娘站定的方向一眼。
又側身撞了小道士一下,小道士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被師父這一撞,差點摔倒,非常狼狽。
眾人像看了一場鬧劇,訕訕地都想散了去。
上官道功與老夫人也是興致缺缺,準備離開。
只要不是上官婉兒真弄出什麼厭勝之術就好。
一開始從院門口跑出來的丫鬟,此刻正躲在王嬤嬤身後,身子打著顫抖。
賈姨娘的刀子眼神,一遍一遍割在她身上,嚇得她忍不住得害怕。
眾人的表情上官婉兒都看在眼裡。
只見她上前幾步,截住雲峰道長的去路。
上官婉兒的一番操作,眾人都看不懂了。
上官嫣然更是積極開口。
“姐姐,你這是作甚?雲峰道長不是與你到過歉了?你還攔著道長?!”
柔弱的聲音裡透著懷疑。
眾人遂為言語,大抵心裡有同樣的遲疑。
大小姐這又鬧得哪一齣?
上官婉兒環顧眾人,輕笑一聲,抬手理了理鬢髮。
眾位還記得方才來我院子搜查之前,雲峰道長答應過的事吧?
眾人互相對望,一臉懵,顯然都忘了什麼事了。
上官婉兒不慌不忙,輕咳一聲,加粗了嗓音,學著雲峰道長的聲音。
惟妙惟肖講道。
“誠如大小姐一說,如若在你的院子搜不出什麼,貧道會負責到底,府中各個院子挨著搜一遍即可。”
說完這句,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是啊,怎麼都把這茬給忘了呢。
是為在大小姐院子搜出什麼,也不一定就在府中別的院子搜不出來啊。
雲峰道長方才可是信誓旦旦,言辭鑿鑿!
老夫人的身子都這樣了,這府上一定有厭勝之術。
上官婉兒見眾人反應,知曉是記起方才的承諾了。
“我相通道長的道行,你之所以信誓旦旦說我左相府有厭勝之術,一定不是空穴來風。
既然在我的院子搜不出什麼,不若就請雲峰道長按順序接著往下搜尋一番可好?
也好斷了此等毒咒,祖母的身子快點好起來。”
上官道功與老夫人本來剛放下的緊張情緒,聽上官婉兒一說,心又提起來。
畢竟雲峰道長是在府外發現的黑氣壓頂,算錯院子也情有可原。
賈姨娘與上官嫣兒的心,就不自居的跳了下。
互相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裡看到驚怵。
賈姨娘聽上官婉兒想查驗上官嫣然的院子,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及時制止。
“相爺,老夫人,依妾身看,不若就算了吧,畢竟府上兩位小姐的院子都被搜查,傳出去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或許真是雲峰道長看錯了也是有的。”
雲峰道長也忙上前給上官道功與老夫人行禮作揖。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