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與梅蘇坐著沒動,只是將身子轉向門口的方向。
就見打頭衝進來一個彪形大漢,手上拿著傢伙式。
身後跟著一幫打手,進屋後一字排開,乍一看還算訓練有素。
等這夥人的架勢擺好了,這才從屋外走進來兩人。
頭前邁著小四方步進來的人,穿著打扮很是富貴,長相精明,身材偏瘦,在一身華服襯托下,有些派頭。
跟在他身後的就是那位跑出去喊人的馬小姐。
就見馬小姐見到上官婉兒,伸手一指,聲音裡帶著嬌嗔。
“爹爹,就是她的丫鬟將女兒的鐲子打碎的 ,她還讓她的丫鬟打人!她......”
來人應該就是,掌櫃的說的那個回味齋的掌櫃馬老闆了。
就見馬老闆抬手一頓,打斷女兒的話。
他這些年也算閱人無數,就這進屋一打眼,就看出坐著的二人不是一般人。
這樣的穿著打扮,這樣的氣質斐然,絕不是一般人的狀態。
就見他上前兩步,對著上官婉兒與梅蘇拱手說道。
“二位,聽鄙人的小女說,你們之間或許是有點誤會,鄙人也不是偏袒之人,不若請二位說說當時的情況?”
要說這馬老闆也算先禮後兵的兆頭,將他女兒之前的說辭換了一種說法,自己不提什麼打人之事,只說有可能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誤會。
人家客客氣氣的好好說話,上官婉兒也不打算一上來就發飆,但她也沒打算起身給他什麼面子,依舊端坐在椅子上,一臉淡定從容。
“馬老闆是吧?我聽這店裡的掌櫃的說,你馬老闆在莒縣縣城很有勢力。”
上官婉兒不鹹不淡地來了這麼一句,直接不按常理出牌。
馬老闆顯然也是沒想到上官婉兒這樣搭話,竟是一時有些發愣。
“爹爹......”
馬小姐在爹爹身後著急的直想上前,被馬老闆伸手攔下,回身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這才又轉身對上官婉兒道。
“這位小姐,鄙人是正經生意人,談不上什麼勢力,咱們就事論事,我只想知道小女的手鐲是不是你的丫鬟摔碎的!”
馬老闆還知道碰上硬茬了,也不敢接話,只能否認什麼勢力一說。
“馬老闆,掌櫃的就在此,當時他可是親眼見到事情的發生的,不若讓掌櫃的親自敘述一遍?”
上官婉兒明顯不接招,又將皮球踢給掌櫃的。
掌櫃的方才一次兩次的被上官婉兒與梅蘇威脅,知曉二人是不可得罪的,只好將當時的情景又複述了一遍。
末了還道。
“馬老闆,我看此事不怪馬小姐走得急,也不怪這位小姐的丫鬟正巧進店,依照小人看,這也就是趕巧了......”
掌櫃的說這話時都沒敢抬頭,他這樣說明顯將馬小姐的言辭否定了,他真怕馬老闆當場發飆。
“你胡說!明明就是......”
馬小姐聽掌櫃的向著上官婉兒的丫鬟,立馬生氣,跺著腳指著掌櫃的就想爭辯。
馬掌櫃見女兒脾氣一下子上來就要暴跳如雷,忙安撫她的情緒,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
眾人不知這馬老闆與馬小姐說了什麼,就見馬小姐暴躁的情緒一下降了下來,還一臉嬌羞的模樣隨著馬老闆撒嬌道。
“好了,好了,都聽爹爹的。”
馬老闆安撫下女兒的情緒這才又轉身對上官婉兒道。
“這位小姐,我女兒今日購買的鐲子是要送給太后娘娘的禮物,不管什麼原因,是你們的出現才造成鐲子的破碎,這責任自然是在你們。
這樣吧,我家女兒瞧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