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股酸溜溜的感覺,吃不著的葡萄都是酸的,白露就是那顆酸葡萄。但現在我對她手上的菱形圖案感興趣,是不是隱藏著什麼秘密?於是我不懷好意的問道:“原來你也是風月會會員,而且級別還不低,平時裝得象個淑女,原來也是做那一行的,真沒有想到啊!哈!哈!哈!”
我假裝大笑起來,故意帶著調侃的味道,甚至帶著輕眺的目光,有點象草原上的餓狼,埋伏在草叢中,發出綠光的眼睛,在黑暗中譏渴地看著她。
“什麼風月會?你胡說些什麼啊?”白露滿頭霧水,面帶慍色地看著我:“你把話說清楚,講得不明不白,什麼做那一行?到底是什麼意思嘛?”
風月會是我隨口胡諂出來的東西,她當然不知道,帶風月兩個字,很明顯的就是讓她往歪的方面想,但她沒有上當。於是我接著編下去:“風月會就象海天盛宴一樣,很多外圍女在裡面做生意,加入那個組織後可以日進斗金。”
“具體情況我也不瞭解,只是聽人這樣謠傳。風月會中的成員左手腕都紋了圖案,那是標誌性的東西。就象你左手腕上的那樣,級別越高的菱形圖案越多,象你帶四個菱形的一次要四萬。”
白露終於弄明白我的意思,她揚手又要打我,被我敏捷的閃開,她氣得直跺腳,伸出左手道:“你別亂說好不好,我還沒交男朋友呢,就這樣壞我的名聲!以後要是沒人要,你可要負責。”
白露後面的話我最愛聽,於是開始信誓旦旦:“我向你保證,如果你真的沒人要,我就吃一次虧,勉勉強強將你收下。我是你最後的港灣,也是最後可以依靠的人。”
白露伸手又要打我,這次不是真打,所以我連閃都沒必要,只是稍微側了側身。這時白露接著說道:“昨晚遇到一個病人,手腕上繪著這樣的圖案,當時覺得挺好玩,就問他紋這個代表什麼。”
“他沒有說明原因,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印章,然後蓋在白紙上,就是這個圖案;後來覺得蠻好玩的,叫朋友在手腕上畫了一個,哪象你說的那樣不堪?只有你滿腦子想著亂七八糟東西的人,才往歪處想。”
“那有那麼巧,這個病人剛好就被你遇到,而且手腕上繪著圖案?”我流露出不信的表情,滿臉的壞笑:“編!接著編。”
白露有點急了,繼續為自已辨解:“昨晚看病的那個病人,今晚還要過來打針,等會他來了,你過去看看不就得了,我騙你幹嘛?”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你為什麼要騙我。”我開始搖頭晃腦:“反正報紙上報導過了,不信你上網查查。”
白露這次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她拉著我不放,不讓我馬上走開,一定要讓我等那個病人。我哼了一聲,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於是答應等那個病人來了以後,看清楚才離開。白露鬆了一口氣,顯得稍微有點安心。
這時我想到吳珊珊和早莉還在等我,於是跑到停車的地方,準備跟她倆打聲招呼,順便告訴她不用等我了,他們可以先回去。當我過去的時候,人和車早就不見了。我心中不滿,她倆太不像話,回去打聲招呼有那麼難嗎?等我一會都不行?
我給吳珊珊打了個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我再接再勵,終於有了迴音,但吳珊珊的嘴就象刀子一樣,句句不饒人:“喲!怎麼捨得打電話過來?不是看到了白露,腳到挪不動。以前被人家拒絕,還不甘心是吧。”
這個白露太不象話,我向她表白的時候,前面左右沒有一個人,怎麼傳到吳珊珊的耳朵裡,讓她句句帶刺?你要是不願意就不願意,還到處宣揚做什麼?
今天才知道吳珊珊對我的好感,千萬不能錯過機會,於是我嗯嗯哈哈地陪著笑:“珊珊,你聽我解釋,我跟白露之間什麼事都沒有,不要聽別人的謠言。沒錯,當時她向我表白,不過我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