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堡外盆地的山丘上,數百狼人正待命著,他們的身邊是一群一百五的蛇人,此時他們的右臂上都纏繞著一塊棕色的布條。
“盧錫安,真的會有人為我們開啟城堡大門嗎?”他身邊一位短髮瘦弱的人類問道。
“科納學士,你是我們狼人一族的智者,真的沒必要參加接下來的戰鬥。”盧錫安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因為他也無法肯定新主人說的話語。
科納有些擔憂地說:“盧錫安,你是我們的王,大家的性命都託付於你,而我也屬於狼人一員,這是無法逃脫的宿命。”
盧錫安抬頭望天,他冷冷地說:“這是我們百年來唯一的機會,我不想再錯過。
成功,我們狼人一族將殺出一片天地。
失敗,就讓這百年恩怨仇恨隨著血與火消逝一空。”
“盧錫安,新的始祖既然選擇了我們,那麼必然不會讓我們憑白滅亡,我會用血族的鮮血,為我的兄弟盧布報仇,我們必勝。”一位身形壯碩的黑人說道,他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託卡,你是我們狼人族的第二強者,不要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如果事情不對,你就帶領著族人及時撤離,我們不能全部死亡。”盧錫安嚴肅地望著他說道。
“盧錫安,狼人一族還有少年火種轉移至隱秘處。而我的任務就是陪你戰死沙場。”託卡哈哈笑著。
盧錫安看著陪伴自己百年的兄弟,內心說不出什麼滋味,他接著轉身看向了身後的手下們,這一張張年輕張狂的面龐,他的臉上露出了必勝的決心。
……
此時的維克多堡內,幾位血族長老都不在場,主持大局的是克萊文伯爵。
他正在大廳中安然地飲著鮮血,隨著紅酒杯的晃動,處女血液的芬芳讓他享受迷醉。
就在這時另一位伯爵赫託斯疾步走了進來:“克萊文,河灣鎮出現異常,一名族人發現其中聲音震天,火焰湧動,疑似已經被未知軍隊攻入佔據。”
“赫託斯大人,不用緊張,兩位長老已經前往解放秘密武器,而且以黑堡的堅固,沒有人能夠攻打入內。”克萊文優雅微笑,不在意地回答。
“克萊文,你忘記維克多長老交代的話語了嗎?他要求我們親自前往大門防守。”赫託斯皺著眉看著面前樣貌俊秀的小白臉,心中大罵成事不足。
“赫託斯大人,來飲杯美酒,這可是剛從優質血奴處採集而來,為了這個美味,我每天僅讓她們飲用蜂蜜為食,這血中充滿了處子芳香和甜美,簡直就是人間天堂。”克萊文為同僚倒滿了一杯鮮血。
聽到克萊文這麼一說,並且聞到血液流淌而下散發的迷醉氣息,赫託斯雙眼微紅,喉嚨滾動,他接過遞來的酒杯,與克萊文微微碰杯。
鮮血入口,赫託斯似乎忘記了一切煩惱,血族果然應該享受這樣的生活。
……
維克托堡大門處,先一步返回的瑟琳娜潛入了堡內,接著她冷著臉來到大門旁的城樓上,看著營火通明下,密密麻麻巡視的隊伍。
現在的事情比較棘手,幸好她本是被維克多委派守衛的將領之一。
一隊巡視的血族士兵見到她立刻行禮問候:“瑟琳娜公主殿下。”
“有沒有發現異常?”瑟琳娜冷漠地問道。
“沒有異常,公主殿下。”為首計程車兵嚴肅地回答。
“做的很好,繼續保持警惕,我現在需要前往大門巡視!”冷著臉的瑟琳娜轉身就走。
那支小隊顯然習慣了這位尊貴‘公主’的冷漠性格,微微一笑後,繼續帶領著隊伍於城頭來回探查。
此時已接近凌晨四點,已經到了夜最深沉的時刻。
突然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