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相許了,我除了喝酒還能做什麼。
當然他喝酒不光是因為王小夭對於河山的態度,更重要的是夾雜在他們三人之中的軒婉,想到那個女人,張強就恨不得殺了河山。
可他又不能那麼做,如果他殺了河山,那個女人恐怕會死吧,而且也不會像現在這般還能與自己儲存著朋友之間的友誼。
這份感情是複雜的,他不想讓軒婉與河山重新走到一起,但他自己又得不到那個女人的心,他覺得時間長了,久了,軒婉可能會淡忘他,可現在,當每一次劫難過後,受傷的不是河山,反而是他這麼一個局外人。
王小夭知道他這個師兄對於軒婉的情愫,她也勸過張強,讓他不要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可這些,對張強來說,卻是他唯一能幫軒婉做到的事,也是他們兩人之間唯一的話題。
他不想放棄與軒婉拉近關係、敞開心扉的機會,就算這個機會讓他自己好似千刀萬剮一般,他也不想失去。
“今晚我就送你回去。”張強看了一眼王小夭說道,“要是讓師父知道你又偷偷跑來了燕京,看不打斷你的腿。”
王小夭靈動的眸子一陣轉動,問道,“那師兄你呢?不回去了嗎?軒姐姐可是還在等你的訊息呢?”
“呵呵。”張強苦笑,“與其讓她知道,還不如不讓她知道,我現在也想明白了,若是要讓她忘了他,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她面前不再提他。”
“可是……”王小夭咬著自己手指,一臉尷尬的說道,“可是軒姐姐她自己會問啊,你不說,到時候把她逼急了,峨眉山也留不住她了。”
“……”張強想死的心都有了,“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我才不是小孩呢!”王小妖不滿道,“你以後再說我是小孩,我就把你金屋藏嬌的事情告訴爹爹!”
“我……”嗷的一下,剛才被河山掐腫的脖子再度一口老血湧了出來。
他覺得自己身為一個男人,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活的實在太憋屈了。
就當兩人正在車內打口水戰時,這輛賓士房車突兀的一個緊急剎車!
車子留下兩道漆黑無比的印記停了下來,坐在車內的張強與王小夭則是將自己的腦袋磕在了門夾上。
“怎麼回事!”張強拉開小窗板問道。
前方的司機像是啞巴了一般,指著擋風玻璃外面的一個人影,顫抖著說道,“老,老爺來了。”
“……”張強懵了,王小夭則是趕緊想把自己藏在座椅下面。
王一山一臉的怒容,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察覺到了這兩個傢伙跑來了燕京,他大步而上,一把就將車門拉開,而後,張強一臉無奈的從內裡走了出來。
“師父……”張強低頭叫道。
“小夭呢?”王一山陰沉著臉問道,“我可是聽見了她的笛聲才找到這裡的。”
“師妹她……”看了一眼車內,張強有些語頓。
王一山撥開他擋在車門口的身子,直接就鑽進了車中,他也沒有去抓自己的女兒,而是一臉鄭重的往車中一坐,對著門口的張強喝道,“還不上車?難道讓我請你不成?”
車子重新發動了,在一片寂靜之中,王小夭灰頭土臉的從座位底下鑽了出來。
“呵呵,怎麼?下面的空氣不好?”王一山是閉著老眼的,他坐下之後就開始了屏氣凝神,這會自己剛才那暴戾之氣到是消散了幾分。
瞪了張強一眼,王小夭撲撲身上的灰,嬉笑著就朝著自己老爹身上撲了過去,“原來是爹爹,我還以為是壞人劫車呢。”
“咳咳。”王一山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兒問道,“誰讓你下山的?”
“沒誰啊。”王小夭說道,“就是在山上憋的太久,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