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毫無睡意,況且,床上沒有楚巖,她還真就不想上去。
沙發很寬敞,莫夕瑤緊挨著楚巖坐下,端著紅酒慢條斯理的喝著,楚巖拿起遙控器,將電視的音量調低,而後這才笑著對莫夕瑤說:“沒看什麼,一些國際新聞,巴基斯坦局勢、阿拉伯的石油一類的,沒什麼意思。”
楚巖雖然答的流利,但是實際上他根本就沒看電視,腦海裡一直都在不斷完善著自己的行動計劃,哪有什麼閒工夫看新聞了。
莫夕瑤沒有去追究楚巖到底在看什麼,她看見了楚巖面前擺著幾張白紙,白紙上用黑色和紅色的筆畫著橫著彎曲的線路圖,一時間莫夕瑤也沒看明白楚巖到底畫的是什麼,乾脆笑著問道:“這是什麼?你這是在畫速寫嗎?”
楚巖點點頭,拿起面前的幾張草稿紙,然後欣賞了半天,這才笑著答道:“是啊,可惜我一直都沒有什麼畫畫的天賦,搞出一堆鬼畫符一樣的東西。”
楚巖畫的東西可不是什麼鬼畫符,那是他根據自己在方舟監獄裡的記憶,畫出來的通風管道線路圖,並且使用紅色的筆將那些監獄的牢房全部標記了出來,在關押著白猿的牢房位置,楚巖更是用一個紅色的叉叉來標記著。
莫夕瑤一直都不笨,她雖然一開始沒想到這東西是什麼,但是當楚巖把這些草稿紙舉起來觀看的時候,她也一下子看出了一些端倪,她當即便放下了酒杯,拿起一張草稿紙,而後放在自己面前仔細的看了起來。
不多時,莫夕瑤將草稿紙放下,笑著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楚巖,這個是管道的圖吧,你是不是準備做什麼壞事?不對,我想起來了,是你那個兄弟的事情嗎?”
莫夕瑤的一番話讓楚巖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後輕聲道:“沒錯,他被關在一個世界上並不存在的地方,我必須要把他救出來。”
楚巖的聲音很低,但是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肯定,莫夕瑤知道這件事情對楚巖的意義,所以她沒有去多問什麼,只是端起酒杯,靠在楚巖的身邊,一語不發的依偎著楚巖。
沉默良久,楚巖放下了手裡的草稿,側過身來,發現莫夕瑤竟然靠著自己再一次睡著了,楚巖看著莫夕瑤的俏臉,忍不住伸出手來在莫夕瑤的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
看看時間,已經是深夜,楚巖不在研究草稿圖,輕輕的轉身,將莫夕瑤從沙發上抱起來,然後走到了床邊,將莫夕瑤柔柔的放在了床上,從一邊給她拉過來杯子蓋好,自己則是簡單收拾了一下,走進了浴室之內。
當楚巖衝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莫夕瑤已經徹底的睡熟,楚巖看了看眉頭微皺的莫夕瑤,最終還是上了床,強力的臂膀將莫夕瑤摟在懷中。
莫夕瑤彷彿是找到了安全的港灣,睡夢中朝著楚巖的懷裡鑽了鑽,接著整個人都蜷縮在楚巖的懷裡,猶如一隻安靜的小貓一般。
找到了自己的港灣,莫夕瑤微皺在一起的眉宇也輕輕的舒展開來,睡的更加安穩了。
摟著莫夕瑤,兩個人肌膚相親,楚巖的某些地方雖然不安分的翹了起來,但是楚岩心中卻是出奇的平靜,沒有絲毫的**,身體上的反應純屬正常的生理反應,心裡上的平靜更加重要。
第二零六四章 清晨運動
這一晚,是莫夕瑤多年以來睡的最安穩的一晚,更是莫夕瑤在巴拿馬城這段時間裡休息的質量最高的一晚。
清晨,莫夕瑤從一晚安睡中醒來,習慣性的伸了一個懶腰,而這個懶腰伸到一半,卻發覺自己正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而且由於男女身體結構的不同,楚巖給自己的小兄弟找了一個溫暖的安身之所。
那就是莫夕瑤的翹臀和雙腿間的縫隙,那個位置雖然沒有太大的空間,但是柔韌性可以解決一切,如此結果導致楚巖這一晚睡的其實並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