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到你這樣說,我就徹底放心了,我可不想和那些傢伙一樣,去自己找死。既然你不是來幹掉我的,那麼,就應該是來討債的吧?
放心,我韋德說話也是向來算數,不然的話我不會活到現在,誠信為本是我的生意準則。說罷,想讓我怎麼幫你?”韋德的乾脆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原則上來講,他這輩子最不想要見到的人就是楚巖,但是往往許多事情都會事與願違,不是他不想見到楚巖,楚巖就不會出現在他面前的。
所以倒不如積極一點,儘快幫助楚巖完成他來這裡的目的,然後把他這尊殺神送走,之後自己趕緊收拾行禮躲起來,直到楚巖離開法國之後,再冒泡的好。
“韋德,放輕鬆,我來找你其實沒有多大的事情,只不過我這次來法國辦事情,順道過來看看你而已。你這樣積極,都搞的我有些感動了。”楚巖搖搖頭,他來找韋德,自然是有事情要他幫忙了,當年他把韋德從死人堆裡給揪出來,給了他多活一次的機會,而韋德也在那時候發過誓,楚巖如果有機會叫他幫忙的話,他一定會義不容辭。
韋德當時發誓的時候是完全的發自靈魂,因為那些人可全都是楚巖一人給幹掉的,如果不是自己藏在屍體堆下面,恐怕在楚巖發狂的時候他也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楚巖最後放了他一碼,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要牢牢把握住這次機會,所以,一些可能想到的最直接的求生的手段統統被應用,發誓則是其中最有效的一個。
韋德在見到楚巖面孔的第一眼,腦海裡那些很多年都不願意去刻意響起的記憶便炸彈一般爆開,然後將他的大腦給充斥的滿滿當當,楚巖那張滿是鮮血,但卻掛著淡淡笑意的惡魔一般的微笑,幾乎是他噩夢的根源。
“ok,我儘量。你要知道,我已經有幾個月沒做噩夢了,你這麼一出現,我的噩夢恐怕又得回來了。”韋德的直白讓楚巖不禁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當初因為在任務中情緒失控把所有的敵人一個不落的全都給幹掉的情形令人心生恐懼,而韋德作為當事人之一,更是恐懼會蔓延到靈魂深處。
這種陰影一般的恐懼會伴隨著韋德很長很長的時間,只不過楚巖沒想到的是居然會有這麼長的時間,這一點,楚巖可是有些意外的。
“韋德,有件事情其實是你太過在意了,許多事情都是在特定的環境下才會有特定的情況發生,面對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戰場,對敵人的仁慈,毫無疑問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如果你當時手裡拿著的武器不是一把匕首而是一把手槍的話,相信你也沒機會和我坐在這裡聊天了。
好了,放心吧,我不在戰場之上,是不會‘狂化’的,坐下來陪我喝一杯吧,我們敘敘舊,另外我真的有些事情請你幫忙。”楚巖對自己的那種狀態採用了一個“狂化”來作為形容詞,這種情況不單單是楚巖在很久以前發生過,而且回到都市之後,也發生過一次。
就是那一次,楚巖在冷鷯的別墅地下室之內幾乎大開殺戒,一個人將一群拳手給殺的乾乾淨淨。
不過後來這種情況幾乎不會再出現了,楚巖的殺戮**積累的速度也越來越慢,加上最近的戰鬥不斷,所以總體來講,他現在是完全安全的。至少在有人把他惹火之前,是十分安全的。
“好吧,反正‘狂化’的你我都已經見識過了,平靜的岩石,也就更能夠面對了。通知其他人,今天到此為止,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韋德話到中斷直接轉折吩咐自己的手下,將還未見的那些人打發走了,這樣做可是足以能夠證明他現在的態度是足夠端正的。
對韋德來講,這是一件沒什麼辦法的事情,一個人的夢靨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被消滅的,能夠如此直接坦然的面對,對韋德來講也許今天過後,他的夢靨會徹底散去,迎接他的將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