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鐵是個累人的活,就算是獸人們力氣比人類大上許多,身體素質也比人類強許多,每日舉著石錘捶打也受不了。
白凌把這些鐵器打出來,就讓族人們休息一天。
晨一大早就帶著剛出爐的刀在部落裡來回轉悠,自然是收穫了許多羨慕的目光。他的一群夥伴笑著擁上去,對著晨說了好些好話,晨才神氣地把背在身上的刀拿下來,遞給一個夥伴。
那個夥伴雙眼放光接了過來,先是用手指彈了彈刀身,然後便拿著刀走到草地上,甩刀對著已經枯黃的野草割了過去。
一刀下去,枯草瞬間就被割斷,斷掉的枯草被風吹的飛了起來,有兩個獸人笑著去抓那飛起來的枯草,其他獸人則都圍在那個握刀的同伴身邊,雙眼放光伸出手來,七嘴八舌開口討要同伴手裡的刀。
白凌喊道:“鋼刀鋒利,你們要小心一些,劃傷了可就麻煩了。”
鬧成一團的獸人們回過頭來,見是白凌,獸人們紛紛驚喜地圍了過來。
這兩天凡是沒事的族人,都去那個河灘撿鐵礦石了,不過族長展卻說了,要先把族裡用到的鐵器給鍛造出來,才能給族人做鐵器。
鍊鐵的事是白凌在管,這幾個年輕的族人一見白凌來了,都趕緊詢問到底什麼時候能打鐵。
“凌,你什麼時候再鍊鐵啊?我撿了好多石頭,你能幫我打一把刀嗎?”
“凌,族長是怎麼說的?我們問他什麼時候可以鍊鐵,族長卻什麼都不肯說。”
“凌,我用獸肉跟你換,你能幫我打一把刀嗎,小點也沒關係。”
…………
白凌說道:“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族裡也需要不少鐵器,我們得先把族裡的鐵器給鍛造出來。”
這幾個獸人聽了都紛紛表示,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喊他們,他們可以過來幫忙。
跟白凌保證完,這幾個獸人又嘻嘻哈哈去玩鬧,不過他們也很小心,不會真的去推搡拉扯拿著刀的族人,只是在那個族人身旁打鬧成一團。
獸人的性格都很樂觀,也秉承著活在當下的態度,就像現在,明明他們每個人都很想要一把鋼做的刀,可白凌說最近一段時間給他們做刀,他們也不會胡攪蠻纏,而是暫時把這件事給放下,繼續去和夥伴們玩鬧了。
白凌看著玩鬧成一團的族人,臉上不由得也露出個微笑來。
“凌,原來你在這裡。”身後有個聲音喊他,白凌回過頭來,原來是月來找他了。
月今天很不一樣。
他今天穿了一件新的袍子,銀白色的長髮編了幾個小辮子垂在胸前,剩下的頭髮用獸皮編織的髮帶紮了起來。他脖子上戴了一串用五彩玉石雕刻成的精美項鍊,兩條手腕上也戴了用獸牙串成的手鍊。
白凌微微有些驚訝,其實獸人們是很愛美的,尤其是雌性獸人,白凌的阿爹風就有很多頭飾,項鍊,手串之類的裝飾品,平時阿爹去採集的時候,就會戴一些簡單的獸牙項鍊或者手串。部落裡有的獸人還會用彩色的石頭磨成粉,在眼角或者額頭上畫出彩色的圖案來。
可在白凌的記憶裡,月好像沒戴過飾品。
他從來都是穿著簡單的獸皮裙或者袍子,頭髮簡單扎一下,整個人都是最簡單自然的狀態。
可是今天為什麼不一樣了呢?
見白凌的眼神裡有疑惑,月不好意思道:“凌,這是小出的主意。小說這是第一次帶著鐵器去捕獵,一定要隆重一點,要不是我反對,他還要在用彩粉在我臉上抹一層呢。”
白凌笑道:“嗯,很好看。”
月的表情從不好意思變為不解,似是沒聽懂白凌在說什麼,
白凌眼神溫柔:“嗯,我是說月你這樣很好看。”
月容貌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