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山洞深處特意點燃的火把,山洞裡倒是也不暗,沙包一扔出去,幼崽們就立即衝了出去。
白凌沒有扔出去很遠,幼崽們一窩蜂衝了出去,然後又一窩蜂衝了回來。
最後是一隻白狼幼崽把沙包給叼了回來。
這隻白狼幼崽叼著沙包,沒回白凌這邊,而是先衝到月身旁,一頭撞到月胸膛上,腦袋在月的懷裡拱來拱去。
白凌認識這隻白狼幼崽,它和月有血緣關係,是月父親的堂兄家的幼崽。
這在獸人世界已經是非常親近的關係了,因為獸人生育困難,能有一絲血緣關係,甚至就可以算得上親人了。
白凌抓著幼崽頸部的皮毛,把幼崽給提了起來:“你怎麼跑到月那邊去了,沙包可是我的。”
幼崽的耳朵動了動,它把沾染口水的沙包吐了出來,“嗚嗚”叫了兩聲,似是在問白凌為什麼不給它吃好吃的。
白凌笑著把它給放下,走到一邊,從揹簍裡拿出一塊驢打滾:“這是給你的。”
幼崽的三角形耳朵都立了起來,毛茸茸的臉上好像寫了一個大大的“樂”字,本來就圓的眼睛變得更圓了。它伸出舌頭來,一下就把白凌手心的驢打滾給捲進嘴巴里了。
在白凌的設想裡,他和月一起帶著幼崽玩,就憑他手裡的沙包和驢打滾,肯定能指揮著一大群幼崽指哪打哪。
可是想象很美好,現實卻總不那麼如意。
當白凌拿出驢打滾的時候,一群幼崽就擠了過來,全部都睜著大大的眼睛,含著期望看著白凌,白凌硬下心腸沒有理它們,還是隻拿了一塊驢打滾,可當白狼幼崽把驢打滾給吃掉以後,幼崽們全都變得委屈極了。
它們本來就清凌凌的眸子,都變得霧濛濛的,有幾隻幼崽甚至都掉下了眼淚。
可就算是哭,幼崽們也沒有大聲嚎叫,而是就那麼看著白凌,無聲地落下了幾滴眼淚,似乎是在控訴白凌罪大惡極的罪行。
怎麼利用自己的外表來討大人的:()穿到獸人大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