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給他們解釋:“麥子煮著吃並不好吃,要去皮磨成粉才好吃。麵粉可以做饅頭包子餃子餡餅麵條燒餅,還可以做很多很多好吃的,等你們吃到了就知道麵粉到底有多好吃了。”
晨在一旁說道:“真的很好吃,麵條比獸肉還好吃呢。”
晨對面條的味道一直念念不忘,甚至有時候做夢都在吃麵條。
月也在一旁說道:“麵條的確很好吃,”他停頓了一下,似是在想到底該怎麼說,“吃到麵條,整個身體都得到了滿足。”
晨和月都這樣說了,年輕的獸人們也向往起麵粉的味道來了,有個巖龜部落的獸人,一把摟住旁邊獸人的肩膀:“等秋天的時候,我要跟你換麥子,你得多換給我一些麥子。”
被他攬住的是大河部落的獸人:“最多就只能換一揹簍,多了可不行。”
巖龜部落的獸人誇張大叫起來:“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最好的朋友就只值一揹簍麥子嗎?我覺得最少也得值兩揹簍吧。”
大河部落的獸人就是不鬆口:“就只值一揹簍。”
年輕的獸人們都哈哈大笑起來,白凌湊近月一些,小聲說道:“月,等收了麥子磨成麵粉,我給你做很多好吃的,好不好?”
月的眸子亮晶晶的,他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嗯。”
儘管月說不要拿著花束喊加油,白凌還是趁休息的時候採了一束鮮花,他把鮮花仔細挑選了,又精心砸成一束。
月第一個對手是大河部落的獸人,那個獸人的獸形是一頭老虎,他站起來比月還要高半個頭,身材十分壯碩,身上的肌肉都是一塊一塊的,看起來就十分有力量。
他和月離著大約四米遠,兩人先都低了一下頭,算是和對方打招呼。抬起頭後,月站在原地並沒有動,那個男人朝著月衝了過去。
白凌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他連呼吸都忘記了,只會眨也不眨盯著月看。
就在男人即將要衝到月面前的時候,月一個側身閃過,同時月的雙手伸了出去,抓住男人的胳膊就是一扭。
白凌甚至連給月加油都喊不出來了,只能屏住呼吸緊緊盯著廣場上的月。
白凌知道月很勇猛很厲害,可他沒想到月會這麼厲害。
月身手矯健的根本就不像話,就算比他更高大更強壯的獸人,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月不是參加比賽的獸人裡最強壯的,不是最健碩的,可他的力量和速度在這些獸人裡卻是最頂級的,前面兩個對手都比月要壯碩很多,卻還是被月輕鬆給打敗了。
只有最後一場,月用的時間比較長,他的對手就是那個曾經對他告白過的雄性。
兩人打鬥間帶起一陣陣風聲,他們都沒有經過正式的訓練,所有的招式都是最原始的,都是從長久的捕獵中鍛煉出來的,沒有那些花裡胡哨的招式,就只有最有用的打法。
不過這只是比試,月和對手們都注意著輕重,不會真的將對方打傷的。
最後一場比賽,也是用時最長的比賽。
白凌手裡的花束都有一點打蔫了,月和對手的比試才終於結束了。
這個時候太陽都已經落下去半個了,天邊的晚霞被染成了各種美麗的顏色,獸人們圍成大大的一個圈,他們的眼神都落在最中間的那個人身上。
那是一個俊美的青年,他身材高挑頎秀,面板白潤如玉,他的眼眸是冰藍色的,一向冷淡的眼眸中這會兒卻帶著淡淡的笑意,正看著自己正前方的一個雄性。
月的目光和白凌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白凌對著月輕輕眨了眨眼,然後把手裡的花束舉高。
月這次沒有害羞,也沒有立即躲開,而是對著白凌露出這個微笑。
這個微笑是明朗的,是熱烈的,是勢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