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部落裡,月看到了向自己跑過來的凌,凌的眼睛裡都是見到自己回來的喜悅和激動。
月也一樣,見到凌也是激動又歡喜的,所以它低下頭用腦袋在凌肩膀上碰了碰,還縱容凌捏自己的耳朵。
等兩人獨處的時候,月以為凌會跟自己說他想念自己思念自己呢,可是凌卻只管說部落裡的瑣事,想念自己的話是一個字都不說。
月因為這個就生氣了。
獸人的感情都是直白又熱烈的,氣過了以後,月很快就清醒過來了,既然凌不主動說想念自己,那就由自己先開口吧。
白凌愣住了,月又重複了一遍:“凌,我已經說了我想念你,你還沒說分開的時候很想念我呢!”
月沒去問凌到底有沒有想念自己,他知道這件事根本就不用問,這件事就像太陽昇起就會落下一樣,是毫無懸念的一件事。
月的話,讓白凌徹底呆愣住了。
他這會兒就像是一塊石頭,沒有呼吸沒有心跳,甚至連思想都沒有了。
月也不著急,他就這樣靜靜看著白凌,等待白凌的回答。
白凌好一會兒才有了反應,他一把抓住月的手,聲音甚至都有些顫抖:“月,我很想你,真的真的很想你。”
“吃飯的時候想你,喝水的時候想你,走路的時候想你,睡覺的時候想你,幹活的時候也想你。”他的聲音平穩了下來,可眼睛裡的光卻越來越亮,“月,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月笑了。
就像春風吹開了一池清水,層層疊疊的水波在水池裡盪漾,讓這一池清水變得波光粼粼。
他說道:“我信。”
因為我也一樣,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月和白凌收拾好東西,兩人一塊從山洞裡出來,他們和進去之前明明沒有任何變化,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以前兩人之間的氣氛是曖昧的,那現在就應該是甜蜜了。
有了伴侶或者準伴侶的獸人,一眼就能看出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同了,可是沒有伴侶的獸人卻只能看出兩人之間和以前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卻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
晨從下面跑了過來:“哥,月,族長說今天要燉肉吃,大部分都是肉的燉肉。”
族裡的肉的確還有不少,可部落裡的獸人也不少,每天敞開肚皮吃肯定是不行的,這些天大部分族人們都在耕種田地,種田比較累,吃的飯從骨頭湯變成了肉湯,不過一碗肉湯裡還是有一多半都是各種乾菜和剛採集的青菜。
為了慶祝捕獵隊回來,展讓做飯的族人做一鍋大部分都是肉的燉肉,晨知道這個訊息就趕緊跑了回來,正好碰到了白凌和月。
白凌笑道:“咱們家也沒少吃肉啊,怎麼一聽到吃肉你還是這麼興奮。”
晨說道:“就算是天天吃肉,我聽到吃肉也是興奮的。”
他這才注意到哥哥和月之間有點不一樣了,可到底怎麼個不一樣,晨卻說不上來。
反正就是不一樣了,哥哥和月之間好像跟阿父阿爹越來越像了。
白凌的小伯伯終於有了一個幼崽,幼崽和他的阿爹一樣,是一隻小豹貓。
剛出生的小豹貓眼睛還是閉著的,它被裹在雪獸皮毛裡,只露出了一個小腦袋。
小幼崽睡的正香,它的周圍圍了一圈大人,每個大人都睜大了眼睛盯著它,就那麼看著幼崽睡覺也不嫌煩。
白凌也不例外,其實他還很想摸摸小幼崽的腦袋的,可是因為幼崽眼睛還沒睜開,根本就不能隨便碰。
晨小聲問道:“它什麼時候睜開眼睛啊?”
“等十多天就睜開眼睛了。”曲的阿爹說道。
剛做了父親的林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