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沒有完全學貝爾摩德的,一方面是即使是他、也沒那麼輕易學會,另一方面則是沒必要搞那麼複雜。
對於影片中顯示的未來,無論是紅方還是黑方、動不動就「改頭換面」這一點,他並不是很喜歡——特別是,萊伊那廝是最直接的受益者,而他是最倒黴的受害者!
花了幾個小時才把這事搞定,堅定地拒絕了約中午飯的邀請,琴酒果斷地踏上了回程,甚至不需要送出小區。
“你不是隻請了上午的假嗎?”
“嗯。”諸伏景光也沒多怎麼糾纏,在送到門口時,上前拉了拉琴酒的衣服,打量了一圈、好像在看哪裡需要整理的,“雖然很喜歡這種私會的感覺,不過……”
他抬起頭,與琴酒對視,“我很快回去東京找你。”
琴酒點了點頭,剛想表達下期待,就聽見——
“畢竟再不回去,你可能就不屬於我了。”
領子被拉緊、下意識靠近的距離,微微低頭的殺手很明顯地看見了微笑著的情人眼裡的不爽和忌憚。
估摸著是在說萊伊。
不過,一句話重複太多遍會失去意義,安撫地拍了拍這個嫉妒心強的男人,琴酒抽出了自己的領子,“夠了吧,我可不想總演這種奇怪的戀愛劇。”
“拜拜。”諸伏景光順勢跟他搖手。
“……”忽然不爽是怎麼回事?
默默地看了眼笑眯眯的小情人,不想沉浸在奇怪氛圍的殺手轉身離開,頭也不回的。他上車後,便給伏特加發了資訊,約好見面的地方。
光聽一面之詞怎麼行?
合格的大哥要和藹地給小弟解釋的機會。
伏特加來得很快,進入很能保守秘密的天台,憨厚且帶著愉悅喊了聲:“大哥!”
手插兜、嘴叼煙,非常有範兒的大哥轉頭,粗略一眼地望過去,竟沒看出半絲愧疚。一時間猜不準,到底是對方太會隱藏了,還是真的沒察覺到不對……
去救警察、露面不算還到了別人家裡、甚至報出了真實的名字,一系列不符合組織生存法則的傻事做下來,要說沒有察覺到問題存在是不是太牽強了?
“說說吧,這幾天你做了什麼。”
想想這活幹了一年多都沒暴露的宮野明美,琴酒心裡更不好受了。難道最忠心我的小弟、還比不過一個邊緣人物麼?是說,我的人比不過萊伊的人?我比不過萊伊??
伏特加一個粗/壯的漢子、靦腆地笑了笑,“可以是可以,希望大哥你聽後不要生氣。”
“……”不,你大哥已經很生氣了。要不是理智和多疑的性格支撐著,這會兒等待你的可能是發威的伯/萊/塔。
前奏
伏特加沒有察覺到大哥冷漠臉上暗藏的情緒,聽話地將近期發生的、與那人相關的事情一五一十、從頭到尾地交代出來。
省去無關緊要的內容,具體跟諸伏景光說的沒兩樣。
因為撞見了危險、無法冷眼旁觀、避無可避地湊到了一起。
琴酒全程面無表情,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在來之前,他已經做好了會聽到沒多大區別的回答的準備。
說是說不能聽信一面之詞,可別忘了、他的情人(兼敵人)不是個真正的蠢貨,不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