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地往後靠,可是後面是牆壁,他只能痛苦地扭開臉,但還是非常有愛地伸出手臂拍拍表侄的後背,“根據之前幾個死者的死亡模式,你肯定是會被分屍。”
劉頌猛地打了個哆嗦。
“四肢和頭顱砍斷。”
劉頌從曲巖懷裡抽出來,用力地摸自己的手臂大腿和脖子。
“再分處掩埋。”
劉頌環胸抱住自己。
曲巖一臉認真地說:“而我昨晚沒有和你在一起,沒有目擊到你受害。你又是個成年人,只能48小時後再定為失蹤,警察就會在你生活的附近去找你。而兇手一定會連夜開車將你帶到別處掩埋,一定埋藏得很深。等別處警察能發現你的時候,我簽證到期回國,而你在m國又是黑戶,警察無法透過你的血型、毛髮、dna查到你的身份,最後兩個案子,一個兇殺一個失蹤都會變成無頭公案。對了,你在警局有案底,留過指紋,兇手一定會讓你的指紋消失,所以你手指上的面板……”
“別說了!”劉頌抱著身體用力扭了幾下,捂住臉說,“我更想哭了……”
曲巖又擺著一張萌萌噠的臉說:“這個不是過去時,但未必不是將來時。兇手看到了你的臉,而你沒看到他的臉……”
曲巖搖搖頭,用力嘆口氣。
“那那那那我怎麼辦啊!”劉頌這下子真哭了,擦了一把鼻涕眼淚直接蹭到曲巖身上。
曲巖:“……”
“怎麼辦啊!”劉頌張著雙臂撲向曲巖,手指黑黑的。
“啊!”曲巖跳著躲開,一邊跑跳一邊說,“當然是在兇手找到你之前,想起兇手真正的長相,將他緝拿歸案!”
“咔!”
黎城息滿意地點點頭,對著譚飛揚笑了一下,趁著下一場戲正在準備的時候,低聲說了句:“不錯,恢復狀態了。”
他用的是恢復而不是進入。
想起昨晚簡寧哲說的話,譚飛揚在劇組裡四下地找,看見不遠處五哥本來在默默地看著劇本,一個好像戲份也挺多的演員走到身邊,一臉耀武揚威地在簡寧哲面前說著什麼。
譚飛揚走過去,一屁股坐在簡寧哲身邊,仰著頭看向那名演員。
那個演員立刻閉嘴了,但看向譚飛揚的表情也挺不屑的,一臉“你們倆一丘之貉本清高之人不跟你們計較”的樣子,譚飛揚不用聽就知道他在說什麼。
就是這個演員,之前在自己演戲不順的時候,明裡暗裡話中就有些不屑的意思。他的話總能讓人想到“有些人啊,沒有演技還非要潛規則搶別人機會,結果毀了一部戲,讓我們這些演技好的跟著倒黴”這層意思,聽著特別堵心。當然,背後說譚飛揚壞話的不僅他一個,看不起簡寧哲巴結太子爺上位的,也不止他一個。
譚飛揚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說呀,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讓我聽聽唄。”
那演員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說:“我跟簡寧哲也不是很熟,就是無聊隨便聊幾句。”
“哦,”譚飛揚揚眉,“你無聊隨便聊幾句啊?我怎麼看到簡寧哲一直在這裡認真看劇本,突然一隻蒼蠅跑過來‘嗡嗡嗡’影響人家揣摩角色。無聊麻煩玩手機去,別在這兒影響我們這些一心努力上進的。哦,對了,我記得你一直沒演過什麼好角色,大概是太窮買不起流量吧,m國流量好像挺貴的。哎,反正我是不缺流量,不懂窮人的想法啊。”
“你……”那個演員被羞辱得用手指著譚飛揚,卻不敢明目張膽地直接罵譚飛揚。
“手指頭,拿開。”譚飛揚站起來,竟然比那個演員高出一頭多,他用手帕包著手把那人的手指挪到一邊,還俯視著他,用手(隔著手帕)輕蔑地拍拍演員的臉說,“看你也是沒受過什麼教育的,不懂用手指著人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