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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梁丘肅重重咳了兩聲,打斷他,“孫老,趕緊罰吧,我還有事呢。”

孫老慢吞吞去翻冊子:“得按規矩來,我看看啊……”

學院雖然禁止私鬥,但學生多了這種事難免,只要不是惡劣事件,懲罰都不重。

剛好最近要更新整個學院內部外部的陣法和結界,材料買了一堆,正是需要分揀的時候,三個人都被罰去南院做工,每日的課照上,休息時候就得按時到南院報道。

雲箬是唯一在這場私鬥中對同僚造成了實質傷害的人,比另外兩個罰的重一些,要挑揀的材料是陸子云和關述的五倍。

關述本來因為自己晚上下課還要來南院做工十分不爽,去了南院後看看自己分到的材料,再看看雲箬分到的材料,頓時心情舒暢了。

這麼多,他加工加點都要十來天,那雲箬不得在這南院吭哧吭哧苦幹一個月。

活該,讓你打我。

由於是學生受罰,單獨在一間屋子,南院的人把需要分揀的材料裝箱搬了進來,佔了半面牆,足足壘了好幾層,雲箬看著箱子裡大小不一的玉石,有點發愣。

在閒雲宗做工挑揀玉石,來了學院居然也要挑揀玉石。

那豈不是每天來做工都要想到和百里夜他們一起挑揀玉石的日子?

這何嘗不是一種懲罰。

陸子云把一個箱子搬到自己桌上,又搬了一個擺到旁邊的桌子上給雲箬,看到她在發愣,不熟練地安慰道:“剛才搬箱子進來的時候我聽到他們說要大修學院外的廣場,所以需要大量玉石,有學生受罰他們還挺高興的,我們就當鍛鍊自己了,你……你別難過,這已經算是輕的懲罰了。”

“我教你?”見雲箬沒反應,路子云又道,“挑揀玉石耗時費神,只能慢慢來。”

“我會。”雲箬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從箱子裡拿出一塊玉石:“分三類是嗎,沒有用處的普通玉石,一般的能蓄靈的,蓄靈條件比較好的。”

陸子云有些詫異:“法器材料辨別課你們新生還沒上到吧?”

“有人教過我。”雲箬笑了笑。

“行吧。”陸子云說,“你遇上辨別不了的就來問我。”

“不愧是在繡坊跑過腿做過工的人,挑揀玉石不會也是在哪裡做工學的吧?”關述見縫插針地嘲諷道。

“對啊,還賺了不少靈石呢。”雲箬朝他笑道。

她現在知道怎麼氣關述最有效了,只要她不生氣,關述就會自己氣炸。

果然,關述聽到她無所謂的話,再對上她的笑,被懲罰本來就生氣的脆弱神經差點斷掉,陰著臉就朝雲箬走過來。

陸子云警告地看著他:“關述,我們現在已經在受罰了,你想把事情鬧大嗎?”

關述腳步一頓,走過雲箬身邊,不屑地冷笑一聲,把桌子抬起來,搬得離他們遠遠的,自顧自地挑揀材料去了。

之後雲箬在學院的活動軌跡除了東院和北院,又多了一個南院。

雖然少了休息時間和自己修習的時間,但是起碼吃飯很近,挑揀玉石的場所穿過兩個院子就是飯堂,雲箬依舊會和葉景約個晚飯,吃完後葉景回寢舍,雲箬就繼續去挑揀玉石材料。

有時候在飯堂碰上陸子云,他就會等雲箬吃完一起走。

介於雲箬那天在課堂上打關述的那幾巴掌兇悍又詭異,關述居然也不躲就任她抽,學院裡對於她的身世背景的猜測就愈發離譜甚至離奇了,但沒有人敢舞到當事人的面前來,只敢在背後偷偷議論。

雲箬倒是無所謂,不疼不癢,陸子云從不聽八卦,只有關述如同雷達,每次聽到都恨不得把雲箬以前是個小跑腿小乞丐的事全院廣而告之,然而沒人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