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棠嚇得嬌軀一抖,寶劍抵在細皮嫩肉的脖子上,又不敢胡亂動彈,眼中水汪汪的,閃爍著恐懼,仍撅著嘴巴,不屈服道:“你……你是陳公子什麼人?憑什麼不許我與陳公子住在一起?你難道是他的老婆嗎?”
“我……我是他的保鏢!”單兒心中氣急,雖然自己明明就是陳小九的未來老婆,但卻無法明言,一肚子苦水無法吐出來,被卡在那裡,更覺得紀小棠這個不要臉的騷蹄子、面目可憎。(_&&)
紀小棠毫不後退,仍執著道:“你是陳公子的保鏢,憑什麼管陳公子的私事?我住在那裡,你也管不著!”
“怎麼管不著?”單兒一臉冷笑:“我懷疑你要對小九圖謀不軌,是個刺客,你若是敢不聽話,我就刺你個渾身大窟窿。”
紀小棠嚇得一顫,抖著身子,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委屈道:“我一點武功都不會,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會做刺客?再說,我仰慕陳公子已久,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會害他呢?”
單兒大怒:“我就是不許你喜歡他,你又能怎麼樣?”說話間,手中寶劍忍不住向那細皮嫩肉靠得更近了一些。
陳小九一臉的無奈,一個小妞蠻橫霸道,一個小妞兒死不要臉,對付這兩個變態到極致的女人,還真有些費勁兒!
紀小棠與自己在一起住,肯定是不行的,看單兒那氣憤填膺的模樣,若是紀小棠再嘴硬些,她真能把紀小棠刺幾個大窟窿。
可是又不能把她趕回去,不然這十幾個水手、其不是要跟著她一同消失了!
若是在外面找個宅子,還真怕心有不歹的壞人、欺負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再說,那也有違揹他的待客之道。
忽然腦中靈機一動,面露喜色道:“小棠妹妹,咱們兩個俊男美女,住在一起,多有不便,我有一個要好的朋友,叫做慧娘,我帶你去她那裡住?”
“要好的朋友?”慧娘急忙搖頭:“我不去,她是外人,我害怕,我就跟著你住。”
陳小九急了,趴在紀小棠耳根偷偷說道:“慧娘不是外人,她可是我的老相好的!”眼睛眨了眨,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啊!”紀小棠眼神閃爍不定,心中很花痴的想著:那個慧娘是陳公子的老相好,我若是能討好她,說不定她也能為我說幾句好話呢!總是好過自己這般苦苦相求、單相思。…_
低頭望了一眼脖子上泛著青光的寶劍,心有不甘的點點頭道:“好,陳公子,我答應你了……”
單兒哼了一聲,收回寶劍,臻首高高揚起,露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紀小棠終於鬆了一口氣,踮起腳尖,在陳小九耳旁心有餘悸的小聲道:“陳公子,你的保鏢可真兇悍呀!以後誰若是娶了她,可有苦頭吃了。”
陳小九一臉苦笑,見單兒始終對紀小棠橫眉冷對,想了一下又道:“單兒幫我去通知一下鍾越,便說這幾天,要舉行一個隆重的開業慶典,還要祭祀龍王,讓他幫忙準備一下,多找些有面子的人捧場。”
單兒一臉的不情願,偷偷伸手掐了他一把,嗔怒道:“你給我老實點!”
陳小九一臉壞笑,低聲道:“我不喜歡這樣粘人的女人,最愛單兒這樣刁鑽的妞兒。”
“貧嘴!”單兒心中高興,飛身而去。
陳小九與紀小棠邊走邊聊,發現這個小妞兒除了粘人之外,倒真得稱得上才女,偶爾多愁善感弄出一些詞句,令陳小九都為之動容。
她這種性子,換成前世,那就是典型的文藝痴****青年呀!
紀小棠能與心中喜歡的男人並肩而行,心情上佳,小臉蛋不約而同的露出喜悅的神色,若隱若無感受到一股清爽男子的氣息,心頭大慟,小臉蛋湧上紅霞,扭著腰肢,直勾勾的盯著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