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一些關於定南王排兵佈陣,以及政。治上的機密抖了出來。
“小陳大人,我這算是棄暗投明、戴罪立功嗎?”
陳海一臉討好的模樣,臉上連一個鞭子印記也沒有真想不到身為主帥,還沒等被上刑呢,就投降求饒了。
這樣的軟骨頭,可不多見!
“恩!你這算是立功了……”小九一臉詭異的笑,“不過……本大人思來想去,還是不接受你的投降為好!”
“為什麼?大人剛才不是已經答應了嗎?”
陳海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大人一言九鼎,可不許言而無信!”
“去你奶奶的一言九鼎!對於你這種騙子,九鼎個屁啊!我就騙你了,你又能如何?”
小九在陳海光溜溜的嘴巴子上狠狠的搧了一巴掌,眼睜睜的看著漲紅的腮幫子腫的老高,啐了一口,冷笑道:“一言九鼎?呵呵,你說得倒也不錯,我若是把你殺掉,誰能知道我騙了你呢?呵呵……”
“你……卑鄙!”
陳海怒意闌珊,一半臉漲紅,另一半臉卻鐵青,剛要破口大罵,又想著自己的小命被人家捏在手中,哪裡有囂張的資格?又低三下四的討好道:“大人願意招降王飛虎,願意招降馬武,為何獨獨不招降我呢?我發誓,一定會對陳大人忠心耿耿,一定為大燕恪盡職守,忠肝義膽!”
聽著陳海溜鬚舔腚,小九心中怒火陡升,又是一個嘴巴打出去,冷笑道:“老東西,你這張破嘴,就不能說一點實話!忠心耿耿?忠肝義膽?你認得他們,他們可認不得你!”
“陳大人,我求求你了!”
陳海悲鳴:“我是說真的,只要大人許我投降,我願意給大人做牛做馬,報再造之恩!”
“好!我就給你個機會!”小九笑道:“你若是降了,那你妻子怎麼辦?你會不會再次反水?”
陳海道:“男兒生當立世,報效君恩,哪裡顧得了那麼許多?”
啪!
花如玉剛好進來,聽著陳海的話,怒意勃勃,一鞭子就抽在陳海的嘴巴上,將他的嘴丫子抽裂了。
“恩……”
陳海嘴丫子裂了,火辣辣的作響,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再也說不出話來。
花如玉瞪了小九一眼,嬌嗔道:“大半夜的,要麼睡覺,要麼做點正事,和這種混賬逗什麼悶子?也不怕閃了舌頭!”
“……”
陳小九訕訕一笑,冷冷的望著一臉鮮血的陳海,一字一頓道:“你不能對定南王從一而終,是為不忠不義,無視妻子性命,是為薄情寡恩,而我卻有精神潔癖,對待不忠不義、薄情寡恩的人,只有一個字:殺!”
陳海聞言,如墜冰窟,直被嚇暈了。
“大半夜的,你怎麼還沒睡覺?”
小九摸著花如玉滑凝如脂的臉蛋,打趣道:“是不是沒有我暖床,花妹妹輾轉反側,睡不著啊!”
“呸!不要臉!”
花如玉眸子滿是風情,剛要與小九打情罵俏,瞥眼卻見到羅桐還跟在後面,只好收住曖昧的話,狠狠的白了小九一眼,嗔道:“馬家父子感念你的恩德,立功心切,連夜趕著去遊說朱治山!我就算再困,當然也要跟著一同去勸說了……”
“馬老頭還真是夠意思啊!”
小九笑得合不攏嘴,“那到底如何了?朱治山是馬老頭的親外甥,由他去遊說,應該會有些希望。”
“成了!”
花如玉心中也極為高興,縷了縷鬢角的碎髮,嬌聲道:“朱治山爹孃早逝,妻子因難產而死,無牽無掛,就只是依靠著馬武一家人過活,現在馬武降了,他哪有獨善其身的道理?”
“恩!老將出馬,一個頂倆!”
陳小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