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還不成嗎?”她就是想先騙張嵐離開是非之地。
風箏也道:“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算什麼男人?興國公可是將自己的女人是做寶貝的,張大哥還有臉跟我提什麼興國公?呸,你根本不配。”
張嵐聽著有理,心中一軟,對風箏道:“那我先護送老婆到安全的地方,再回來救人。”
張嵐的老婆大喜過望,兩人騎了兩匹馬,直奔著西北。
風箏說道:“他們一定是從東南而來,東南方安全,你們繞道去東南方。”
張嵐夫婦又轉向東南,打馬如飛。
也幸虧張嵐夫婦跑得快,一萬騎兵撒開大網,迅速的圍上來,風箏真恨不得殺了熊都,但也知道那隻會讓突厥動盪的局面變得更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耳邊傳來哀號之聲!
分散逃開的漢子只有極少數幾個人逃出去,大約有一百五十多名漢子被圈了回來,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就聽熊都獰笑的聲音傳來,“男的統統殺光,女人代代為奴,這些奸詐的南蠻子,必須死,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跑到突厥,賺咱們的錢。”
“殺死他們!殺死他們!”一萬突厥士兵興奮的嗷嗷直叫。
風箏聞言,心中冷如冰霜,失望得一塌糊塗。
突厥之所以數百年間,一直沒有發展,歸根結底,就是不通商,只知道放牧打獵,殺人搶糧。
現如今,這些中原商人正是突厥壯大的火種,但卻被熊都等人瘋狂的追殺,如此這般,突厥還有未來嗎?
風箏聽著商會中的那些男人痛苦的哀嚎,聽著那些女人哽咽的哭聲,心中狂怒,大吼道:“我在這裡,不要殺人,你們不是在找我嗎?我就在這裡。”
熊都聽著那聲音,記得就是為他指路的姑娘,心中大怒,急忙將圈子以收緊,以風箏為核心收縮。
那些漢子,女眷被逼到了中央,再也逃不出去。
風箏看著那些漢子一個個頭破血流,女眷淚流成河,心裡便如被插了刀子一般,痛苦不堪——他們的傷口,可都是被自己的民族勇士給砍翻的,而且是毫無理由的砍翻,殺人,在他們眼中,只是樂趣嗎?
女眷們看到風箏,紛紛衝過來,廝打她,托起她。
“你這個賤女人,若非因為你,我們怎麼會遭此毒手?你害得我們家破人亡。”
“你陪我的丈夫來,我一夜之間就成了寡婦,我的命好苦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
“賤女人,你怎麼不去死?”
這些女眷傷心絕望,也知道不可能逃出去,等她們的就是殘酷的玷汙與不甘心的死去,心中絕望,對風箏就破口大罵,毫不留情。
熊都催馬趕過來,在侍衛的擁簇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陰森森的說道:“誰敢再胡鬧,就賞她萬箭攢心。”
他的話說得陰森森的,殺氣十足,那些女人本就受了驚嚇,再被熊都這麼一嚇唬,自然不敢再爭吵。
風箏看著熊都那副囂張模樣,心中恨的牙癢癢的,走到前面來,對熊都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們不是要找我嗎?我現在回來了,你把他們放了吧,他們無辜的,此事與他們無關。”
“無關?”
熊都哈哈大笑,充滿戾氣的說道:“本小王想殺誰就殺誰?還管你是什麼人?”
風箏怒其不爭,怒氣衝衝的說道:“突厥大汗、左賢王、右賢王都曾經頒佈過指令,不得為難經商之人,可你為何不遵守金木大汗定下的規則,對我們這些商人肆意濫殺無辜?你眼裡還有法度嗎?”
“哈哈,沒想到你還有勇氣與本王爭辯?”
熊都喋喋怪笑,指著天,說道:“金木大汗、左賢王、右賢王頒佈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