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哈哈哈!好,好的很!赫連墨邪,你好,你設計的好啊!哈哈!咳咳!”被摔成重傷的秦皇后,攀附著柱子,艱難的站了起來,順手就摘去了臉上的面巾!
恨恨的抹去嘴角的鮮血,一手指著已經從龍床上站起的‘赫連雄’,癲狂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假的,咳咳,居然是假的!我秦心兒算計了別人半輩子,現在竟然被你一個小輩算計了,哈哈哈,不愧是那女人生的兒子,哈哈哈!”完全的陷入了自己夢碎的瘋狂裡,秦皇后全然不理會皇太后的怒喝,只是一個勁的哭笑著。
“我就說,我就說那毒怎麼解的了,怎麼解得了?你居然詐我,詐我!說,你是誰,是誰?”赤目欲裂,踉蹌著朝‘赫連雄’走去,秦皇后高聲的怒吼起來。
“嘖嘖,怎麼,皇后娘娘還不死心嗎?意圖行刺皇上,現在被當場截獲了,居然還能有臉來質問別人,不愧是天下第一厚臉皮之人!”蕭月鄙夷的一笑,嘲諷看著到現在居然還能理直氣壯,怒喝別人的秦皇后,當真沒有點羞恥心。
“玉,你就讓她死個明白,咱就可憐可憐這瘋婦!”話鋒一轉,蕭月看著‘赫連雄’嗤嗤的笑道。
此時的‘赫連雄’哪裡還見半點虛弱之色,修長而挺拔的身姿,唇角微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但見他白皙的大手在面上一拉,一張人皮面具緩緩落地,赫然是神王府的總管,李玉!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嗚嗚,母后,我們完了!”赫連仁懼怕的跑向秦皇后的身邊,像一隻受驚的幼獸,努力的往秦皇后身上靠,雙唇劇烈的顫抖著,一雙手更是緊緊的抱住她,似尋求著最後的一點慰藉。
他的皇位沒了,他們還被人抓個現行,怎麼辦,嗚嗚,怎麼辦······
“皇后,皇上待你不薄,太子之位也是仁兒的,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你怎麼還不知足?”皇太后一臉痛心疾首的看著眼前狼狽的兩人,一個是她引以為傲的兒媳婦,一個是她疼愛有加的孫皇兒,他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什麼還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當墨兒深夜來尋她,說是讓她看場好戲之時,她就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卻是萬分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般的令人寒心,這究竟是造的什麼孽啊!
“哈哈哈!待我不薄?他會待我不薄,他的心裡想的,唸的,永遠是那個賤種的母妃,就連人死了,他都還心心念念,睡覺都喊著她的名字,他永遠都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我原本想忍過去的,我秦心兒雖不是什麼好人,但我還不至於和一個死人計較,反正太子之位是我仁兒的。可是,你猜,我無意中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什麼!”一手指著赫連墨邪,秦皇后徹底瘋狂的朝著皇太后怒吼起來。
“聖旨,他傳位的聖旨,聖旨上寫的居然不是赫連仁,是赫連墨邪,是他,是那個賤人的兒子!他以為他一直偽裝的很好,他以為他把她保護的很好,可她還不是死了,死了,哈哈!咳咳,死了,死的真好,真好!”緊緊的抱住赫連仁,秦皇后情緒激動的瞪著赫連墨邪,似要把他抽筋剝骨般,眼神惡毒而陰狠。
“啪”,但聽一聲巨響,卻是秦皇后與太子赫連仁一同被內力震飛,摔打在金柱上的聲音!
“你要再敢說我母妃一句,信不信我讓你嚐嚐人彘的味道!”赫連墨邪陰沉深寒的聲音響起,萬年寒冰般的氣壓不斷的鎖定在秦皇后身上,一層冰霜,瞬間凝結在其眉眼上,罵他沒有關係,反正她已是將死之人,可若是累及到了他的母妃身上,他定要她生不如死。
“咳咳!母,母后,你怎麼樣了!”赫連仁看著吐血不止,全身已癱軟無力的秦皇后,不禁心慌而困難的強支撐著身體,努力向她爬去,意圖扶起她。
這是他的精神支柱啊,他的母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