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也無法挽救的退化。
丁先生笑了,看著丁太太被虐後大眼睛水汪汪的樣子,秋水橫波,嫵mei嬌嗔,可愛得不行,讓人的心都快要化了。
“將來你還是別生公主比較好。”
“為神馬?”丁太太蹙起眉,不悅道。
“因為看見你小時候的樣子,我怕我會移情別戀。”
丁先生即便在說情話時,依然是迂迴曲折,彎彎繞繞,丁太太腦袋當機了片刻,才領會到其中的奧義,她本能的別開臉,白桃似的臉頰頓時生出淡淡的紅暈。
見此情景,讓丁先生龍心大悅,他mua的一口親在自己因為不滿所造成的淡淡牙印上,大言不慚道:“當然,如果是龍鳳胎的話,我也能接受。”
如果不是全身沒了力氣,丁太太很想一腳送丁先生離開,千里之外。
其實,最近她已經不再吃藥了,似乎在無形之中已經接受了丁默遠,甚至願意為他生下孩子,可是——安城,安城,安城……
只要一想起這個名字,至今讓沐華透不過氣來,無法呼吸。
丁太太琥珀般美麗的雙眸裡閃過一絲哀傷,丁先生知道她想起了那個人。
是啊,只要彼此曾經深愛過,沒有理由在自己臨近幸福的時刻,不為對方牽腸掛肚。
易地而處,丁默遠想,如果沐華敢移情別戀的話,自己或許會很恨沐華,非常非常恨,哪怕和安城一樣落魄潦倒,也要不擇手段將女人禁gu在自己身邊,不得離開自己視線範圍半步。想象著丁太太頂著雞窩頭,穿著亂糟糟的睡衣,脖子上還掛著可疑的紅痕,從破舊的弄堂出來,去街邊給自己買大餅油條的樣子,丁先生詭異的笑了,當然,這種另類的羅曼蒂克的幻想僅供個人閒暇時欣賞,要是被丁太太知道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第二天是週末,可沐華很早就醒了,丁默遠像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讓她呼吸不暢,四肢動彈不得。
無奈,她只能用脊背頂了頂男人:
“你又怎麼了?”
丁默遠沒說話,只是用細細密密的吻沿著沐華的後頸一路而下直至尾椎骨,沐華只覺得全身又酥又麻,化成了一灘chun水。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有完沒完啊?!”
“我有安城的訊息了。”
綿延而悠長的一吻完畢,丁默遠忽然開口說道。
“你找到他的住處了?”沐華的表情一僵,繼而問道。
“還沒有,只是些隻言片語的近況而已,你要聽嗎?”
沐華轉過身來,和丁默遠四目相對,男人的表情很淡,彷彿在說今天的天氣如何或者待會兒下樓吃什麼。
就在那一霎那,沐華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她再也忍不住伸出手臂,緊緊摟住丁默遠: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丁默遠靜靜聽著,他知道這句對不起並不只對自己一個人說,也是對安城和過去的往事。
可感情的事,她又有什麼錯?
這世上的人和物,不會因為你有所渴望,就一定會得到。
丁默遠輕撫上沐華的長髮:“不要有負擔,我說過——如果真到那個時候,我不會讓你為難。”
說是如此,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沐華再次選擇安城,棄他而去的話,丁默遠很難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他還清楚的記得,數年前跟著自己的母親和岳父去捉jian的情景。當看到近乎赤luo的沐華時,有一瞬自己的心徹底灰了冷了,完全說不話來,一切彷彿都失了色,所有的尖銳和爭吵都聽不到了。
在娶沐華的那一刻,丁默遠就預想過會有多少尷尬和難堪的場面,給自己打過一次又一次的預防針,只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