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地進攻渭縣,使得城中的匈奴士兵們疲憊不堪,而城內的物資也在一次次的戰鬥中逐漸耗盡。
“報——”一聲高喊,一名傳令兵衝進營帳,跪地稟報:“趙將軍已成功偷襲敵軍糧草,烏金正率領人馬對趙將軍緊追不捨。”
嚴將軍微微頷首,轉頭向身旁的嚴律囑咐道:“律兒,你今天再次前往渭縣城下,務必記住不可戀戰。”
嚴律抱拳回應:“遵命。”
呼延邛身披羊皮襖,站在城牆上,不出意外地又看到了城下的嚴律,心中對他恨之入骨。
“他爺爺的,千萬別讓我抓住這個臭小子,否則一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呼延邛氣憤地罵道。
然而,嚴律對此毫不理會,只管指揮身後的投石車發起攻擊。
數顆巨大的石塊如雨點般砸向渭縣的城牆,匈奴士兵們驚慌失措,紛紛躲避。
呼延邛嘴裡不停地咒罵著,心中滿是憤怒和不甘。
他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指揮著身後的匈奴戰士們一起衝向城門。
隨著城門緩緩開啟,數名匈奴戰士手持兵器,氣勢洶洶地衝了出來。
呼延邛身先士卒,扛著一把鋒利的大刀,朝著嚴律猛撲過來,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口中還不斷髮出低沉的吼聲。
嚴律的身手異常矯健,巧妙地側身躲開了呼延邛的攻擊,用手中的長槍挑開了呼延邛身上的羊皮襖子。
呼延邛氣得臉色鐵青,他揮動著大刀,速度愈發迅猛。
而嚴律則身形輕巧靈活,手中的長槍一次次刺向呼延邛的身體,但每次都只是劃開幾道不深的口子,並未造成致命傷害。
呼延邛氣急敗壞,突然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嚴律的腰腹處。
嚴律悶哼一聲,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就在這時,嚴律吹響了手中的哨子。
剎那間,飛翩飛馳而來,嚴律一個翻身躍上馬背,然後大聲呼喊,命令歷朝士兵們迅速撤退。
呼延邛啐了一口,身上多了些密密麻麻的傷口。
趙鏘是被他計程車兵們抬回營地的,他面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雙眼緊閉著,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
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不斷地從傷口處湧出,染紅了他的戰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嚴律看到趙鏘的傷勢後,臉色大變,心中湧起一股擔憂和憤怒。
“回小將軍,我們將軍在與烏金的戰鬥中,不幸被烏金的大刀擊中背部,受了重傷。不過,我們將軍也不甘示弱,成功地削去了烏金的一條胳膊,還捅瞎了他的一隻眼睛。”趙鏘的屬下如實回答道。
聽到這個訊息,嚴律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眼中的憂慮並沒有減少。
嚴律跟隨著軍醫走進了帳篷,仔細檢視趙鏘的傷勢。
軍醫迅速為趙鏘處理傷口,止住了流血,並給他喂下了一些草藥。
嚴律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眉頭緊鎖,神情嚴肅。
翊坤宮林繡發動了。
季淑離用完午膳正打算午睡一會,便聽見宮人來報說林繡要生了。
“什麼?”季淑離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一臉震驚,“林美人發動了?這麼快,不是才剛剛八個月嗎?”
“回娘娘,林美人確實發動了,太醫和穩婆已經到翊坤宮了。”梅芳匆匆進屋,向季淑離彙報道。
季淑離皺起眉頭,八個月的孩子,算是早產兒了。
菊青急忙為季淑離換好衣衫,重新梳妝一番。
“奴婢聽老人們常說,七活八不活,林美人這胎會不會有事啊?”蓮香取出一支步搖為季淑離戴上,擔憂開口。
“有沒有事,也得去看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