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吃了飯就要回去了,從村頭路過的時候宋音又回家拿了一些茴香包子,宋父正好釣魚回來,讓宋音挑了兩條最大的魚帶回去。
村裡的土路坑坑窪窪,顛簸的很,中午沒睡午覺,回到魏家才四點多,向秋簡單洗漱一下只想躺床上睡一會,換了舒服點的寬鬆背心短褲,心裡又吐槽了醜。
現在有賣豬的錢,什麼時候得進縣城扯點舒服的布料做個好看舒服的睡衣。
向秋迷迷糊糊要睡的時候,不知道男人碰到了什麼,向秋看著一條小板凳被進來的男人踹到了一邊。
身上的水珠還沒擦乾淨呢。
人沒來睡覺,卻是去了櫃子邊,向秋靜靜的看著魏沉,想看看他做什麼。
沒想到他去拿了大白兔奶糖。
不是不愛吃糖嗎?
還說什麼大男人誰吃糖這種話。
向秋想到這不由的一笑。
向秋以為他要吃,男人走過來,坐在床邊把糖紙一點點的剝掉,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手太大,那糖紙剝的有點慢,但好在剝開了。
就在向秋以為他可以吃了的時候,那顆糖遞到了她嘴邊。
男人低頭,身子也往前傾,似乎很認真的在喂她吃糖,一雙幽深的眼眸緊緊盯著她,他身上一股肥皂味和清淺的酒味混合。
這糖她不吃是不行了。
向秋張嘴咬走,不小心還咬到了男人的手指。
奶香味在口腔中化開,向秋還感嘆這會的大白兔奶糖比後世的還要好吃,還要軟一些。
“二哥,你吃不?”
魏沉盯著的唇:“吃。”
向秋還沒反應過來,強勢的氣息把她全部包裹,男人的唇也印在了她的唇上。
這還大白天的。
向秋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驚愕之餘:“窗簾。”
長臂一伸,屋內陷入了黑暗。
薄被也被拉上,酒精佔據了魏沉的腦子,他現在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雙眸子灼熱盯著向秋,忽然,“很甜。”
向秋奇怪的覺得腦子裡似乎有煙花炸開,不合時宜的想到他說的別人給不了她的,他給。
只是這分神一瞬,唇瓣微微一痛,把她的思緒拉走,跟著他的節奏走。
向秋還要剋制著自己的聲音,咬著唇頻頻的在失去理智的邊緣——
兩隻人頭腦都不太清醒,混混沌沌之中,將登雲端之際,向秋聽到一道頹靡聲音,就在她耳邊。
“媳婦,關知青是誰?”
向秋累極了,腿腳痠軟,忽然聽到耳邊的這聲,還有點茫然。
偏偏被他磨的不上不下,似乎她要不說,就這樣一直僵持著,向秋眼眸中噙著淚:“我不知道。”
忽然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讓他使壞。
魏沉見她不說,眸子幽暗幾分,又放縱幾分。
到最後,向秋連呼吸都不想呼吸了。
閉上眼沉沉的睡去。
魏沉的醉意倒是在這番的體力活中折騰沒了,看著床上白裡透著紅的人兒。
想到她這會要醒著,又哼哼唧唧的不滿意現在身上髒兮兮的模樣。
魏沉換了衣服出來又重新打了水。
把床上的人簡單清潔一番。
躺在身邊,長臂把她拉進懷裡,這會不醉了也不困了,認真的盯著向秋……
睡著了眉頭還在皺著。
向秋睡醒的時候,魏沉正在玩她的頭髮。
她茫然的睜眼:“幾點了?”
他們屋裡沒有表,魏沉拉開窗簾往外看一眼:“估計快下工了。”
今天魏沉和魏燼因為請假回門,所以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