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魏老頭抽著旱菸,一袋一袋的,想著又是讓他洗澡又是換衣服嫌棄他打鼾的,合著是誤會人家年輕人,看不上老了的他了!
他不說話,沉著臉抽菸,這副模樣,胡桂芳看著還挺可怕的,“老頭子。”
啪!
魏老頭猛地敲了下菸袋看向她——
啪的一聲響,胡桂芳嚇了個哆嗦,下意識的往向秋身上推責任,“要不是向秋,我怎麼……”會這麼丟臉。
魏老頭瞪他一眼,“你閉嘴!”
胡桂芳唯唯諾諾的閉嘴,活了半輩子,都沒這麼老實過。
“你去找那些老太炫耀你魅力強的時候,想的是那個小混混,還是……”我。
那事關自己,魏老頭半截子入土了,是怎麼也問不出口,一雙眼瞪著胡桂芳。
胡桂芳懵了一瞬間。
反應過來,她去炫耀,那當然是想著小年輕了,魏老頭都老幫菜了……
雖然年輕的時候長得帥,這老了五官也比其他老頭好,那那也是和老頭比啊,和年輕人比,怎麼比得上年輕人面板鮮嫩?
她只是這一遲疑。
魏老頭氣得又敲了下眼袋,然後怒氣衝衝的出門了。
出門看到魏沉魏燼幾個兄弟,無差別的訓了一頓。
最後道,“你們媳婦,你們自己教訓。”
他是老公公總不好管到自己兒子房裡。
魏沉沒說話。
“爹,這事和宋音沒關係啊,教訓宋音做什麼?”魏燼說道,他是好意的,一直覺得宋音是置身事外。
宋音聽到魏燼為她出聲,真想捂著這豬隊友的嘴。
果不然,魏老頭一聽,火冒三丈,“你去問問,你媳婦做了什麼?那棍那麼粗,朝著我可過來了……”
捱了一頓訓得魏燼又捱了一頓。
一直到魏老頭氣呼呼的出去。
魏燼摸了摸鼻子,看著宋音,撓撓頭道,“宋音,我知道你有分寸,但下次還是要注意點的,這人多的地方,咱們還是不要舞刀弄槍的好。”
本身就是為了讓老頭一時間不知道氣那個想出來的點,她手上確實有分寸,不過這些她和向秋知道就好,不必告訴魏燼,利落點頭,“我知道了。”
這下換魏燼驚訝了。
宋音這麼好說話的嗎?
向秋看著魏沉,眼巴巴的,“二哥,你要兇我?”
那雙往日波光瀲灩的眸子,此時委屈的看著他,小臉上還有點怕。
魏沉看著心都軟了半截了,再說這事他媳婦早早說了,“晚上再說。”
若是說,魏沉和魏燼也不是沒按他說的教訓妻子。
只是過程可能和魏老頭想的有差別。
魏燼提了提,宋音利落答應了,他要不知趣再說,不是他教訓宋音了,而是宋音教訓他了。
至於魏沉原本已經清楚事情始末了,錯也不是他媳婦一個人的錯,所有的教訓,都是在床上……
偏偏隔壁是魏資的屋子,向秋都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的,唇瓣都快被她咬破了。
快立秋了,只是這屋裡還是熱的很。
向秋隱約可以看到男人額上的汗珠。
偏偏這人折磨人的很,頹靡的聲音在她耳邊,“別咬。”
手指撐開向秋的唇。
不甘心的咬在他手上,偏偏又咬不到,反倒是逗得男人低笑。
最後向秋還是不甘心的咬在他肩膀上……
精疲力盡之時,向秋臨要睡的時候還在想,早知道這麼折磨,還不如兇她呢。
知道犯了錯的向秋和宋音格外殷勤。
一大早起床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