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耐心,惹毛了母親,或許母親還有所忌諱,我可不會,大不了一起死!”
她越是表現得在乎,對方就越是輕易拿捏,步步緊逼。
對付靖國公這種人,就是要比誰更能豁得出去。
靖國公目光緊盯著宋玥:“你連你母親的感受也不在乎了,她這麼護著你,你怎麼這麼自私?”
宋玥冷了臉:“要撕破臉,我奉陪到底!”
“來人,攆出去!”
錦衣衛毫不客氣地將人給攆走。
母子倆被趕出來,太夫人看向靖國公,長嘆家門不幸:“咱們現在被困在京城,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現在可怎麼辦?”
難道要她眼睜睜地看著范家入京?
靖國公深吸口氣,繼續敲門:“我要見公主。”
錦衣衛道:“公主身子不適,不見任何人,從今日開始月華閣由三姑娘掌管,國公爺有什麼事就跟三姑娘商議吧。”
說完砰的一聲將門再次關上。
“哎呦!”
太夫人忽然捂著心口哎呦叫喚起來,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倒,靖國公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將人扶住,下一秒他自己也渾身不適。
靖國公又猛然想起剛才宋玥說在屋子裡點燃了有毒的薰香。
“快,快請大夫!”
兩人是被抬回了凝暉堂。
大夫來後給兩人診脈,施針後放了血,又熬了藥才算是將兩人的心脈護住了。
“幸好只是聞了一點,若聞得多了,只怕會癱瘓在床。”大夫道。
太夫人不可置信:“宋玥究竟要做什麼,在屋子裡點燃薰香是不是瘋了?”
靖國公一隻手捂著心口,臉色鐵青,心裡不止一次地懊惱當年就該將這孽障捏死。
“昨日你究竟同公主說了什麼,惹惱了宋玥?”太夫人第一次埋怨地看向了靖國公:“明知道她們母女兩是個不講理的,又有人撐腰,為何還要招惹?”
靖國公汗顏,低聲道:“我只是提醒嘉華一些事。”
他昨日只是隱晦的提及了宋衡川的身世問題,他只是想借此機會威脅嘉華公主收斂。
完全錯漏了宋玥這個小魔王。
…
聖旨下
范家只能馬不停蹄的趕入京都城,由京兆尹帶兵守在城門口挨個兒檢查,一個個逐個放行。
范家哪見過這個陣仗,直接懵了。
“沒有皇上的允許,從今日開始凡是沈姓人不許擅自離開城門口半步,否則就是抗旨不遵!”京兆尹冷聲吩咐。
范家人第一時間去找太夫人。
七十多歲的範老夫人來到太夫人面前哭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京兆尹看著我們就跟看著犯人一樣,人來人往的瞧著,讓范家以後日子還怎麼過啊?”
太夫人是範老夫人的姑姐,如今的范家家主是太夫人的嫡親弟弟,太夫人揉了揉眉心,一臉無奈,只好藉機安慰範太夫人彆著急。
“這一大家子入京,也沒個落腳地方……”
話剛開口,太夫人趕緊說:“我已經給你們相看好了宅子,靖國公府人多嘴雜,我擔心會打攪你們休息。”
太夫人可不敢讓范家人住在國公府,出了什麼事,她根本就承擔不起。
範老夫人瞥了眼太夫人,抿了抿唇有些不高興,在太夫人的再三解釋下,勉強同意不住在靖國公府。
“漣漪呢?”太夫人忽然問。
範老夫人冷哼:“當年你耽誤了漣漪的終身,她一輩子沒嫁人,就養在莊子裡獨來獨往,好好的嫡長女就這麼白瞎了,要不是這次聖旨賜下,她還未必肯出莊子呢。”
太夫人自認理虧,只好不停的賠罪,範老